唐銘冷冷瞥了他眼,“白齊,你就忍心看著你家將軍被這個女人勾引而死嗎?她是盈國的特工,來這裡就是為了偷虎符,他們盈國野心勃勃,莫非你忘了數年前那場大戰上死去的兄弟嗎?”
“唐子淵!”唐銘怒喝一聲,彷彿真的起火了。
四周滿是一片廝殺聲,楊母嚇的早就軟倒在了地上,可楊父卻彷彿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拉著楊小隱今後退去。
“好了,有甚麼話你直說吧。”楊小隱此時表情龐大的很,對於這些人不知該如何作想。
“他是我們盈國的人。”楊父咳嗽兩聲,一口鮮血驀地噴出。
夜色下,刀劍碰撞聲不斷於耳,唐子淵也被唐銘這麼猖獗的行動給驚到了,隔著世人,瞋目射向唐銘,“皇兄,你莫不是得失心瘋了?這盈國使者過幾日可就要達到京都了!”
“皇弟,這個女人本就是盈國派來的特工,本日若放虎歸山,他日定後患無窮!”唐銘一臉肅殺,彷彿已經下定決計要正法楊小隱。
女情麵感彷彿有些衝動,楊小隱瞥了她眼,邁步來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目光沉重的看向烏黑的夜空,“隔了這麼多年,有甚麼可歡暢的。”
前麵的意義不言而喻,並且又在將軍府門口,唐子淵不明白慕容均到底去哪了。
一貫話未幾的唐子淵俄然說了這麼長一段話,卻讓唐銘神采更加不好,盯著俄然呈現的唐子銘,他聲音微冷,“這是本太子的事,皇弟這麼晚了還不睡?”
最後的親人?
楊小隱愣愣的看著擋在她身前的身軀,四周統統廝殺聲彷彿被她樊籬,顫抖的身子彷彿要支撐不住普通。
楊小隱也有些不解的看向她爹,楊母就更彆提了,整小我嚇的連話都說不出。
“嗬嗬,是你們暗藏在我雲國,盜取虎符,企圖不軌,本殿下倒也想問問楊太傅,到底有甚麼圖謀?”唐銘高騎頓時,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們。
麵對四週數百精兵,楊父彷彿視若無睹,隻是拍拍楊小隱胳膊,表示她放心。
收回信號彈,楊父漫不經心的掃了唐銘一眼,“草民不過是看這夜太有趣,想添點東西助掃興。”
徹夜的玉輪又圓又亮,哪怕不消火把,也看得清四周的一動一靜。
看著出來的人,楊小隱恨的牙癢癢,若不是因為這小我在前麵推波助瀾,她與慕容均又何至於走到明天這步!
“那你大可殺了我。”楊小隱嘲笑一聲。
“你說的甚麼話!”楊父皺緊眉頭,有些指責的看了她眼,正欲說甚麼之際,瞳孔驀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