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慕容均,楊小隱顯得很安靜,還是灌了杯酒下肚,“彆說其彆人,我們本日不醉不歸,你們記得把我送歸去,可彆半路把我暗害了。”
前麵一句話聲音雖小,可其彆人多少都聞聲了些,霎那間,幾個女子頓時嚮慕容月芩偷去非常的目光,想著此人既然不可,竟然還來青樓。
慕容月芩小臉一紅,氣的就想打人,楊小隱趕緊攔住她,“行了,你們幾個可會才藝?”
那老鴇也是笑眯眯的推了把他胸膛,“得嘞。”
南宮祁宣對這事彷彿很諳練,拿出幾張銀票直接塞進了老鴇胸前那道裂縫裡,“你們這裡的花魁呢,全叫出來,爺不差錢。”
老鴇閱人無數,一看幾人的衣服料子便知幾人身份不凡,並且這幾人模樣姣美,定是阿誰大宅裡涉世未深的公子哥。
倒是楊小隱撇了撇嘴,摳門慣了,一下看到花出去這麼多銀子,她內心竟然有些不舒暢。
慕容月芩一臉獵奇,“甚麼是鐵杵磨成針?”
上了二樓一間雅間,內裡輕紗飛舞,香爐鼎裡冒著陣陣捲菸,聞者不由身心溫馨,腦中倒是鎮靜了很多。
南宮祁宣被她推的差點顛仆在地上,好不輕易穩住身子,隻得趕緊告饒,“得得得,你想找多少個我都冇定見,前提得你有這個才氣。”
“這酒……後勁可真大。”她捂著腦袋,迷含混糊的看著劈麵的南宮祁宣,俄然伸手一指,“你……是不是有甚麼詭計!”
“去彈首曲子來聽聽。”她撐著腦袋,悄悄抿了口酒。
慕容月芩可不樂意了,大眼一瞪,大力的推了南宮祁宣一把,“隻準你找女人,彆人就得老誠懇實啊?”
輕紗飛舞,簾子後傳來的琴聲婉轉動聽,股股清酒雖不烈,可後勁卻格外大,楊小隱不一會腦袋便陣陣發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