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蒼朮說你身子不舒暢,現在感受如何?”曲柔過來,拉過錦孃的手,有些擔憂地問。
“我說不準就不準,”南蒼朮板著臉,耳根微微發紅,扯了被子過來背對著錦娘,“睡覺。”
“小白!”錦娘內心衝動,一下子就撲了疇昔,在他那軟軟的背上一個勁地蹭。
想起半夜那事,錦娘有種做夢的感受,但明顯她這渾身的感受提示著她那不是做夢,並且她今後,也再也不會去碰他的耳朵了,絕對不碰!
錦娘一聽,難為情得要死,抬眼瞪了一眼阿誰始作俑者,後收了視野看向曲柔:“娘放心,已經好多了。”
此話一出,那伉儷倆剛要哈腰坐下,“騰”地一下又起來了,兩張臉都是一臉的不信賴,“曉得……你是說……”
“冇事就好,”曲溫和順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門口的南蒼朮,“你不是有話要說嗎?你爹在屋裡等著呢,走吧。”
“你不是承諾過我不脫手的?”
頃刻間,隻見一道微小的白光從麵前一閃而過看不清事物,然再定睛一看,鮮明一隻大虎已經臥在床上,通體透亮的毛在燭光的暉映下泛著點點光芒,標緻得讓人忍不住去觸摸。
他本來還想看熱烈的,可冇想到事情竟然朝著他意想不到的方向生長了,阿誰錦娘真的是正凡人嗎?普通人聽到這類事不該該被嚇得半死嗎?如許的話他那大哥就不消對這沉淪甚麼,然後和他回家去了,可現在……
說完,壓根不等錦娘開口說話便開端在她身上一頓啃咬,錦娘羞得說不出話來,眼睛閉得死死的接管了他,屋裡頓時墮入一陣春意當中,直至天明。
錦娘見他不說話,內心不由偷笑,撇開他的手裹著被子便躺到床上,“天快亮了,還是安息會兒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去周叔他們家幫手。”
說出這話,男人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可疑的紅暈,垂眸,像是在粉飾甚麼。
南蒼朮虎頭微抬,看著麵前這一副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的小女人,不悅地皺了皺幾根長長的眉毛,聲音自他嘴中收回。
“好了,是我不對。”
往天這個時候連早餐都吃了,明天睡到這個時候才起,也不知爹孃他們會如何想。
小白的耳朵圓圓的,還很軟,摸上去多舒暢。
她的話讓南蒼朮頓時語塞,說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一時候氛圍凝固了起來。
南蒼朮何如她不了,無法地在心中歎了聲氣,而後翻開被子,雙眸微眯。
南蒼朮這個時候過來,把她從曲柔麵前拉到本身身邊,南宸伉儷倆還將來得及坐下就聽得他家兒子開口:“錦娘已經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