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兩隻鬆鼠異口同聲,抬高聲音蹦跳著到他腳邊,“你……你不是說會庇護我們的嗎?!現在說這話甚麼意義?!”
南蒼朮心中嘲笑,繼而虎軀一縱,“騰”地從高坡下來,龐大的身軀帶起一陣厲風,繼而爪子一抬,前爪摁住一隻將來得及遁藏的獾,後爪踩住一黑狐的尾巴,鋒利的爪子毫不包涵冇入二者的皮肉裡,引來一陣慌亂。
身邊人沉穩的呼吸聲傳入耳中,本閉著的雙眸驀地展開,眸中微光閃現,南蒼朮扭頭看了看抱著他的腰睡得正熟的人,而後輕手重腳地起家下床。
夜深露重,屋外早已是烏黑一片,高大的身影出門後便與這一片烏黑融成一體,如琉璃珠似的雙眸在這夜裡泛著光,隻見那眸光一轉,一道白光轉眼即逝。
“他現在已經上來了,我勸你們也彆逃了,想想你們那窩崽子,主動點,去認個錯吧。”
聞言,南蒼頡回身,長長的虎尾甩到鬆鼠的臉上,它們敏捷跳開。
南蒼朮一聽,眸中寒光乍現,“清楚?我看你們是忘得潔淨。”
“我們……”
南蒼朮鬆開爪子,受傷的黑狐和獾趕緊從他爪下逃出。
他傻啊?
他開口,聲音中透著一股清冷和啞忍的肝火,鋒利的利爪在它們看得清的環境下未曾收起,似是下一刻如果有人說出不該說的話便會成為那爪中之物。
“我怕他打我,我就不去了啊,你們好好和他談吧。”說罷,回身就走。
當然,火伴們都曉得那位大人的心是好的,並且自他到這村今後山間的火伴都調和了很多,大夥對他非常畏敬,但也恰是因為如許才更不想違揹他的意義,也不敢違背。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灰狼一家就是因為未將那位大人的話放在心上,暗裡裡偷偷去村裡叼了村民的娃娃,厥後便隻剩下一張張外相,當時的慘況實在不敢再想。
“啊?”
“說,誰開的口?”
他明天在山上玩了一整天,跑得都累了,得好好歇息歇息纔是。
南蒼朮清楚地看出她是在死力埋冇著甚麼,但冇有持續窮究下去,他也想給他的小老婆留點小奧妙,畢竟今後,總會有機遇曉得。
話說完,一隻大掌就已經重新移到了她的背上,來回輕撫。
一會兒?
“我記得,我之前彷彿說過,不準在錦娘麵前出聲,這話,你們可還記得?”
“嗯,”南蒼頡抬起爪子打了一個清秀的哈欠,起家往山洞更內裡走去,他身子小,很等閒就鑽進了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