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味?”錦娘又不懂了,她夫君這是如何了?在一起快一年了也每見他甚麼時候要她答覆這類題目啊。
錦娘迷惑地蹙了蹙眉,卻很誠篤地答覆說:“不會啊,夫君平時一向都對我很好,很殷勤的,哪有不體貼了。”
嗯?
錦娘眨了眨眼,掰著他的臉看,“夫君,你冇事吧?說胡話呢?”
男人當真是一臉端莊,說這話的時候神采又跟平時一樣冷冰冰的。
玄色說,普通富人家的人帶老婆出來都是遊山玩水,去各個馳名的處所轉轉,如許才叫散心,可恰好他卻把人帶到了這山裡來,還讓她跟玄錦一起進了廚房。
錦娘羞得麵色通紅,硬咬著牙不讓本身喊出聲來,但男人卻似是鐵了心普通,一向折騰到半夜方纔罷休。
如何說也隻是個小女人,方纔因為衝動才做出那等羞人的事來,現在看到他如許看著她,那裡另有剛纔的半分勇氣,紅著臉不敢去瞧。
錦娘羞怯地退了退,卻發明本身底子無路可退,隻得羞怯相迎,垂垂抓緊了他的衣衿。
半晌後,男人喘著粗氣鬆開了她,看著那杏眸中的迷濛非常想把事情持續下去,但是……
錦娘自是不知玄色跟她家夫君說了甚麼,隻感覺如許被他壓著說話實在羞怯,又見他端端看著她,臉上早就紅霞滿布了,卻也不想他多想。
錦娘輕呼一聲,抬眼對上那雙炙熱的眸子,頓時連脖子根都紅了。
錦娘癟著嘴,倒是冇有再多說甚麼,而是直接翻開了被子,乾脆一口氣翻到了他身上。
“彆想太多,”南蒼朮伸手,將她蓋得嚴嚴實實的。
“小丫頭,你說的可都是真的?”他沙啞了聲音說,有些不信。
南蒼朮發笑,俯下身子一口咬住了那小巧的耳垂,邊道:“現在才曉得害臊,晚了。”
“問你閒事,”南蒼朮把那兩隻手從本身臉上拿下來,輕咳了一聲,沉聲道:“你快說,是不是感覺我冇情味,不體貼?快說。”
南蒼朮伸手將那小手拿開,對上那害羞帶怯的眸子,看她麵如桃花,連著那柔滑的耳根都一起紅了,貳心頭一緊,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了那被她咬著的唇,展轉纏綿。
南蒼朮悶哼一聲,再也忍不住這甜美的折磨,一個翻身就將他的小老婆給壓到了床上。
因而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羞怯地說:“夫君很好,有情味,跟你在一起我很歡愉,真的,不騙你。”
但是為甚麼會放開她,她都已經做得那麼較著了,莫非他還覺得她不想他靠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