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另有女人?!”
“不自量力。”南蒼朮動了動唇,身子今後一傾,直接避開了那獨眼大漢的進犯,而後腿一抬,一腳往馬腿的膝蓋處去,隻聽一聲長嘶,獨眼大漢坐的馬便跌倒在地。
想到這,錦娘安撫住曲柔,說道:“娘,你先在這穩住,我出去一下。”
“娘!”
“錦娘!”曲柔伸手把人給接住,看了一眼外頭,急得額頭開端冒汗,“如何樣?冇事吧?”
“啊――”
南蒼頡踢飛一人,隨即旋身而上,踏著麵前那些人的頭飛身上樹,隻眨眼,便已經不見了蹤跡。
想到自家小老婆竟被人給帶走了,南蒼朮心中便升起肝火,人性本惡,即便他前二十幾年連生肉都很少吃,但兩個最在乎的人被搶走,部下自是不包涵。
“該死。”南蒼朮看著那因為俄然吃驚而撒開蹄子的馬,眼中一冷,忍不住低罵出聲,手腕一轉,直接卸掉了麵前人的胳膊,然後一腳踢飛,隻聽一聲慘叫,以後就連人都找不到了。
聽到他的聲音後代人回過神來,嘴裡嚷嚷著再次向南蒼朮三人衝來,一個個臉孔猙獰像要吃人一樣,錦娘聽著這些聲音忍不住縮脖子,而曲柔也因為冇有見過這類環境連捏著錦孃的手顫栗。
錦娘大喊,也不知從那裡來的力量,一個翻身就朝曲柔撲了疇昔,然後死死地扣住她的手,一把將人給抱住。
話落,一把長刀便衝他砍了過來,南蒼朮五指成爪,一把扼住來人的喉嚨,然後悄悄一扭,那人便瞪大了眸子口吐鮮血閉眼了。
男人手中斧頭一揮,“兄弟們,給我上!老子還不信了,竟敢在老子們的地盤上撒潑!”
車裡顛得短長,曲柔因剛纔的顛簸趴在窗戶口,一隻手去抓錦娘,“你去哪?!”
“是!”那尖嘴猴腮的人二話不說,扭頭衝錦娘兩人暴露了一個下賤的笑,而後直接一躍跳上馬車,揚起鞭子一聲“駕”,馬兒一聲長嘯,撒開蹄子開端跑起來。
“這……這這是如何回事?!”
山路顛簸,駕車的人又一個勁地對馬揚鞭,馬匹遭到驚嚇跑得極快,車裡的人連坐都坐不住,錦娘和曲柔兩人儘量握緊對方。
錦娘本來是想起家禁止的,被這突如其來的顛簸殃及,身子頓時一個不穩,今後倒去,腦筋直直地撞到了車頂,疼得她倒吸寒氣。
錦娘抱緊曲柔不敢放手,腦筋裡嗡嗡作響,渾身的疼讓她倒吸一口寒氣,腦筋一懵,認識開端渙散,最後畢竟還是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