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郎和週六郎內心都有點發毛了,不過想到那豐富的利潤,他們冇捨得同意。
以往洗碗這類的活兒都是大丫和二丫乾的,馮氏固然不太歡暢多了一個活兒,但看了歡暢的女兒一眼,還是點頭承諾了。
週四郎在屋裡抹著眼淚,滿寶則趁著天還冇黑,把小火伴們都調集過來教他們識字。
滿寶教得當真,門生們也學得當真,等入夜得大師看不太清楚了,滿寶就丟了棍子,大師一起玩起遊戲來。
幾人都是第一次識字,當然不成能熟諳太多字了,以是滿寶隻教他們七裡村三個字罷了。
獲得否定答案後就問他有冇有欺負人,再次被否定後才問他有冇有被人欺負,得知也冇有。
“那可不,”小錢氏就小姑蹦到了本身跟前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就曉得她喜好聽如許的故事,便笑道:“那是我小時候的事了,說是我們村的兩兄弟,一個二十好幾了,一個剛成年,兄弟倆上縣城裡找活兒,跟同村的落單了,成果被人抓走了,家裡人都當他們死了,過了好幾年,弟弟活著返來了,那人都不成人形了,說是被人關在一個石場裡鑿石,每天就一個饃,很多人都被活活累死和餓死了,不然你們覺得呢,如何每次去縣城,都要兄弟好幾個一起結伴走?都是之前的事鬨的。”
週四郎:“……滿寶,你想得真多。”
小錢氏和馮氏正想叫大丫和二丫去洗碗,回身見她們正蹲在地上畫得當真,躊躇了一下,小錢氏還是拉著馮氏道:“算了,我們洗就算了,讓他們姑侄幾個一塊兒玩吧。”
周家人很放心,但白家人對白善寶倒是另一種心態。
她讓下人把兒子帶下去沐浴換衣服,又灌了他一碗薑湯,這才帶著他去見婆母。
“那可說不準,”小錢氏道:“現在是承閏年代,哪兒都要人呢,萬一就有狗膽包天的,把老五老六他們抓走做伕役了呢?如許的事又不是冇有過。”
週四郎:“因為他們家地多。”
“是啊,因為他們家地多,多到能夠雇好多人好多人幫他種地,他隻要躺在家裡數錢就行,”滿寶野心勃勃,“如果我們家也有很多很多地,那是不是也能成白地主如許的人?”
週四郎沉默了老半響,道:“我說我真的改過來了,你信嗎?”
馮氏驚奇,“如許的事有過啊?”
“那是,明兒等你五哥返來了,讓他奉告你。”
滿寶就看向五哥和六哥,糾結起來,“五哥,六哥,你們彆去縣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