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再次苦笑道:“喜兒,此次我們就是想幫,怕是也幫不上啥忙的,我們早上冇多少餘暇咧。可如果不去幫手,這要咋樣說好呢?”
說真的,周氏實在心內裡對這搭夥一事也是有些設法的,隻是耐久以來構成的風俗了,如果冇有旁人激烈抗議或點明一下,他們也就按著常例年複一年地持續下去。
王氏那大嘴巴就愣在半空,好一會才合上,盯著周氏,不悅道:“啥,老四家的,這收稻子要緊,還是做豆腐花要緊呀。這都忙得轉不過來了,你就不能停幾天不做呀?”
很快,她就問出來了。以往,每年水稻收成的季候,本身家和二房那邊都是搭夥收割稻子的。二房共有十畝水田,成人勞力有四至五人,本身家有兩畝水田,勞力隻要爹孃兩小我。這模樣的搭配勉勉強強吧。題目是,每年,都是先要搶收二房家裡的稻子,搶收完了以後,輪到了本身家的時候,二伯孃就說啥,本身家隻出了兩個勞力,那他們也隻能出兩個勞力幫返來。每次就讓容氏和羅誌海兩口兒過來幫手收割,一個好吃懶做,一個乾活慢吞吞。這也冇甚麼,更絕的是,這兩人前腳剛來到田裡,還冇如何乾活,王氏後腳就跟著過來藉口說要打穀子呀,要犁水田呀……家裡人手不敷,就把人叫走了。這一叫走了,就冇有能夠再返來的。
“是呀,最好是如許。借不借,都會獲咎人,”羅達勝接過周氏的話茬,苦笑地說道,“不過,我們如何著,也是要先照顧好家裡人纔是。”
周氏有些發楞,她覺得說了早上冇餘暇,王氏就會說算了的。冇想到人家順著說忙完後就疇昔幫手。
羅達勝等送走了豆腐花,就去了田裡看早些日子前撒下的水稻種子,返來講出苗很好,密密層層的。
羅喜兒聽到了,皺了一下眉頭,也瞧見了她娘臉上的神采,回身就去找羅小貴體味環境去了。
周氏一怔,看著羅喜兒,她可不就是擔憂這個嘛,眼看著快兩個月都冇如何下雨了,誰曉得這天兒啥時候說下雨就下雨的。另有這個“他們向來不幫手返來”的事兒,這還是她剛進羅家的門時,二嫂上門來講他們家的田多,乾活的人少,要兩家人搭夥收割稻穀。說是搭夥,實在就是白給他們幫手了。不過,想一想,自個家裡的田也未幾,能幫的就幫一把。
“孩兒他爹,二哥二嫂那邊有說了麼,本年我們兩家還搭不搭夥收稻子?”周氏臉上有憂色地問羅達勝,想到前麵大師鬨得那麼不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