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說不成能每個月都給銀子,那好歹能給一些,先把本年對於疇昔了再說。走一步算一步了。
家裡無能活的人是多,但是能希冀他們乾啥呢?連做飯洗衣,清算碗筷這些輕省的活計都要推三阻四的。那種田種地、擔擔抬抬這些粗重活兒,更加冇有哪小我情願去乾了。
羅達開感遭到世人的目光,又看著還低著頭的老四,內心就有些不得勁了,這行不可也給個話呀。他假裝咳了兩聲,有些不悅地問道:“咋啦,老四,是不是看著大哥家有困難了,你也不肯拉一把呀?”
剛纔羅達開還一副大徹大悟的模樣,但是一想到今後的日子難過了,他又把那點覺悟拋到腦後了。肚子老是要比麵子要緊的。再說,前次蓋屋子的事,和要租子的那事,也早把臉麵丟光了。
“誌方媳婦,孩子他大姨並冇有要賴在這裡,她也不需求咱家來贍養。是我和孩子他娘請大姨姐留在這裡幫我們家立起來的。”羅達勝正色道。
老四說的話是有些事理,可他一點都不體味自個家裡的環境呀。
“喲,聽這話兒,四叔還是挺疼我們四嬸的呢,都讓四嬸管著這家裡的錢銀咧。”小張氏頓時接過話來。一是她剛纔說了些不入耳的話兒,現在想說點好聽的找補一下,二來,當然也是探聽一下四房家裡財帛的事。
他本來是想隻提羅喜兒一小我的,但直覺地還是說了上麵的話。喜兒丫年紀還太小,太出挑了也不好。孩子他娘和大姨的確也是幫了很大的忙,倒是本身彷彿都冇如何著力。
“哎喲,喜兒小小年紀就會贏利了呀,我就說了嘛,喜兒這丫頭長得討喜,又這麼機警,就是個繁華命,今後也準能找個好婆家。”小張氏再接再厲地誇道。要曉得,她之前都不正眼看一下羅喜兒的呢。
“才四五百錢,這哪夠呀,四叔咋地這麼小……咋地就隻給這麼點兒呀,這還不到過年就花完了。看四叔那麼大一個家,也不像是隻要這麼點兒錢的呀。四叔家要過個肥年,也不能看著咱家冇法過年吧?還是說,四叔要在過年前再多給點?”羅誌仁搶先嚷起來了。
羅達勝說話樸重,想也不想就接話道:“嗬嗬,咱家裡的錢都是喜兒丫頭和她娘賺返來的,另有她大姨也給幫了很多忙。我就是給跑跑腿,做點粗重活兒,冇幫上啥忙哪美意義一小我當了家。”
他苦笑了一下,說道:“大哥,我手頭上隻要四五百個錢了。多的我也冇有了。我明兒拿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