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狼吞虎嚥,柳青城再度牽起一抹傾城的含笑。
不等羞窘的紅了臉的男人應允,艾亞亞就猛地咬牙一傾身,狠狠地將男人按於下方……
“那我腿上的傷,老是你醫的吧。看了我的身子,不想賣力?”她宛似詰責般地再度盯上了麵前這性子儒軟的男人。
冇有徹夜的紅燭,唯有月光為伴,冇有豪華的新房,一間茅舍,一張木床便可,冇有動聽的情話,可夜卻在,漫漫杳然道著那海枯石爛不毀的愛的誓詞。
“去,把燭火熄了,把東西放回桌上,我在床上等你!”她用心將話說得在明白不過。
他艱钜地半撐起家子,手足無措地想對她加以援手,但是伸出的手倒是高聳地停在半空,隻是擰著眉梢,不敢再靠前,手臂輕抬,終究撤銷了幫手的動機,比劃著,手指畫出一個四方的東西,彷彿是一口井,再是另一隻手也跟著抬起,波折地浮動,那模樣好似是一條活動的河。手臂再度橫起比出一個宛似截流的行動。
她有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一雙瑩亮的丹鳳眼,專注地盯著人看時,好似靈動的會說話般,再是那不點自紅的朱唇,引得人恨不得想衝上去嘗一口。
猛地撤出被女子扯住的手臂,抬手狠狠地一把,將那欺來的女子推向一旁。
這可難壞了柳青城,與女子並排坐在床上用飯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在她手上寫字,他更是不敢。漲得通紅的臉都快能擰出紅水來了。不過,令他感覺詫異的是她竟然識字。
男人超脫的臉頰低垂,好似在積累著勇氣,好鄙人一刻能‘說’出甚麼禁止的話。
“端來一起吃。”艾亞亞不假思考道。那桌案上就一隻碗,碗裡裝的甚麼,她不消過腦筋也能猜得出。
“去吧,把燭火熄了,把東西收了,我等你!”她將前話反覆一遍。
撲哧,滿身駭得生硬的柳青城快速輕笑出聲。下一刻,艾亞亞驚呆了,一笑傾城,這四個字莫非就是說她麵前的這一幕。男人笑靨如花的模樣。
柳青城提筆的手一頓,緩慢地在紙上寫到:銀針過穴。
“是奶奶給我換的?”
猛地認識到甚麼的柳青城下認識的想逃,可那裡來得及。她的氣味就在耳畔:“本來相公喜幸虧上麵,但是,為妻的腿徹夜彷彿不太便利,以是委曲相公了,徹夜鄙人,為妻在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