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乾了的水田儘能夠地打理潔淨,再墊上稻草,劉三家就如許曬起穀子來。
劉三嘲笑道:“爹你家裡冇穀草了嗎?去水田裡拿幾個便是了,何必大老遠去鬆山拿。”
劉三聽得嘴巴不由自主地裂開,合都合不攏來。
因為穀子多,曬得寬,家裡人少,非常地欠都雅顧。現在又不是路不拾遺的年代,總要防著那些小偷小摸的。
“我想賣些糧食,換成錢,好修屋子。家裡太多穀子,怕爛掉,又怕吃不完,等來歲入穀,就是陳穀子不好吃了。”
收割過的稻田很平坦。顛末一個大夏天,田裡的水被蒸發得一乾二淨。一些陣勢高一點的田都乾得龜裂了。把稻草鋪在田裡,再灑上薄薄的一層穀子,不是就無能了嗎!固然不免會灑落一些穀子,但總比堆在那邊發黴好吧。唉,又要想起當代的農產品枯燥設備了。春花搖了點頭,判定回家!
小雲在劉三家呆久了,也學著了春花孃的王霸脾氣,遇事就嗓門老邁地嚷嚷。
還是二壯聞聲,操了把鋤頭跑出來,才嚇走了劉板凳。
再費事再累隻要能處理題目就行!
劉老頭饑慌年間生的人,最聽不得賣糧食,火大道,“賣甚麼糧,你不吃陳穀子我吃陳穀子,冇飯吃的時候,觀音土都要吃呢,還嫌陳糧。”
“要要,不要這個夏季燒甚麼。太忙啦,冇時候收鬆山的穀草啊,就算收回來,我們也用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