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也得個三五天啊。這還隻是看鋪子。過後還要租鋪子,搞裝修,擺場子,開張,不知要一個月兩個月才完事呢。”
“爹,要你如許說,天下間除了當官的有錢的,竟冇人敢做買賣了。彆說做買賣,就是種田養雞因噎廢食,總不能為那些費事,就不贏利去。如果個個都如許想,天下間就冇有做買賣的人了,那些鹽呐鐵呐吃的穿的用的,看大師那裡買去,有錢都找不到處所用去。莫說其他,就算那最最淺顯的繡花針,莫非本身能造得出,還不是靠了買賣人。固然人家賺了錢,但實在便利的還不是本身呀。”
劉三父女如何會不聽懂木頭說話中的摸索之意,相視一眼,都隻是含笑而不接話。
春花道:“你有甚麼話,直接說就是。”
春花內心有些對勁,不動聲色隧道:“那你內心有冇有合適的鋪麵?”
木頭欲言又止。
春花笑著站起來,“可不敢說好話,爹正誇娘把我們教得好呢。娘,你買了甚麼戰利品呀?呀,娘,明天可真是大手筆呀。”
春月一番女男人的宣言逗得春花笑了起來。
福壽兩兄弟揮動著小刀小劍,歡暢地笑道:“姐,姐,我們有兵器,大殺四方!”
“那敢情好,端莊的,我還冇好好逛過縣城呢。”
“有。城東老廟四周,人流量大,富人娘子愛去上香,又挨著大街。房錢相對正街要少一些,但客源卻相差無幾。關頭是鋪麵夠闊,才擺得下東西。”
春月倒在椅上,拿把繡扇扇風,嚷嚷道:“早曉得就和娘一起去逛街買東西去!銀子真是一點都不好掙呐。”
春花冇接話,反而問道:“木頭,這麼大熱天,鋪子裡如何就你一小我?你出門去做甚麼了,是送貨了嗎?鋪子既然開了門,就得做買賣,我們來這好久,內裡但是一小我都冇有。”
“那我等著那一天!不然我一個大男人每天陪著你們小閨女,庇護你們不受欺負,莫非就好輕易麼。爹就盼著當土財主的那一天。唉,你們要快點長大纔好,成了親有了庇護人,爹爹就不消這麼辛苦這麼累了。”
“對峙倒冇題目,就是太熱了。姐,逛了一個下午,你們做好決定冇有啊?”
春花娘走出去,盯著父女仨兒,道:“彆覺得我冇聽到,剛纔你們在說我甚麼好話啊?”
春花娘內心有些不快,“那我們一家人就不消回籍下,直接住縣裡就成了。”
對著一個老闆說另一個老闆的好話,那是笨伯的做法。木頭深諳此中之理,說了一半留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