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過來收了兩回草莓,就有些不再要的意義。第三回還是劉三主動去莫家相尋,人莫家賣了個麵子纔要的。過來的小廝話裡話外都是草莓易爛儲存不久,他家以草莓走情麵賬走得也差未幾了,自家每天吃已吃膩,現在實在要不了多少了。核情意義就是貶價。
春花眼睛閃了閃,內心感受冬生彷彿比之前更加龐大了些。
春花孃的意義是求一求莫家,把東西成批賣他們家,再由他們送出去自行散賣。
“還冇來得及!你曉得,宏誌明天不是來了嗎,我接待他去了,忙了一個下午。”
冬生看向有福有壽,心頭湧起了萬般滋味兒,自從這兩個如珠似寶的堂弟出世以後,統統都有些分歧了。三叔一家大要還是那麼客氣,但老是冇有那麼依托他了。
冬生看向春月的笑容。跟著也笑了。也罷,想那麼多乾甚,他一個十來歲的少年郎,何需想那麼多呢。
買賣人就是買賣人,利字當頭,莫家見劉家又是番椒又草莓的,賺得可很多了,如何會不想壓壓價呢。
大小孩子花了幾個時候,纔將地裡的草莓全鍋端了。滿鐺鐺的幾大筐草莓,整整齊齊地擱在地邊,不時收回一股股苦澀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