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忙使了個眼色,“好了,好了!孩子都返來了,打她乾甚麼!今後不準如許了啊。”
春花心下焦急,出來,劈臉就問,“韓家表哥,我二妹可曾到你這裡來過?”
春花拉了孃的手,喊了一句娘,說不出話來。春花娘苦笑道:“你們姐妹這些天各種作態,娘也看在眼裡。不說,並不代表內心不難過。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的!現在你們便可勁兒地折騰爹孃吧,等你們本身為人父母了,就曉得有多麼艱苦了。會有人來替我收賬噠!”
“喝!做錯了事,還敢瞪人!莫非還想老孃跟你說好話嗎,都威脅上了!你這臭丫頭!”春花娘舉著巴掌想打春月。
韓孝宗就不再問,轉而道:“那要不要我幫手找人?”
春花娘默了默,道:“孩子和爹孃爭,又有哪個父母爭贏了呢。罷了,你要做甚麼,就去做吧。太不了回到之前吧。娘老了,實在不想過之前那種苦日子了。隻但願你好自為之吧。”
春花紅了眼圈兒,道:“娘,我曉得了。弟弟們還小,該多顧問。隻不過我們才初初當姐姐,不太風俗吧。月兒雪兒也還小,爭寵不懂事,娘不要指責她們。”
有私產就意味著不孝。
春月哭哭啼啼地,哽咽地點了頭。
動不動就離家出走可不是甚麼好名聲。一家人不敢張揚,悄悄地找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