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誌娘趕緊護住兒子的頭,尖叫道:“不準打我兒子!打碎了他,我要你百口賠命!”
時候俄然靜止,劉家人皆驚奇地看向宏誌娘。
宏誌娘內心委曲得不可,她為了給春花遮醜,都這麼暗裡來找人了,還給人打給人罵,一邊和春花娘撕扯,一邊叫道:“莫非我胡說了嗎?我可有汗巾子為證,我還曉得女人私密處有痣!真感覺我胡說,那我們找上左鄰右舍,劈麵來驗一驗不就本相明白了嗎?春花啊,你倒是說句話呀!”
最後一句話是對著聞聲而來的春花說的。
男人們都過來將幾個女人拉住。劉老頭才道:“到底是如何了。大過年,喊打喊殺的。”
春花娘跳起來朝春生娘臉上撓了兩把,痛罵道:“我問她孃的屁!無中生有的事,問個屁!你給我滾蛋,明天不把這個賤娘們打個稀巴爛,我就枉為人母!欺負人,誹謗名節,到老孃頭頂心來了!賤婦,你是打量我劉家冇人了嗎?敢胡說八道,我揍死你丫的!”
揮手讓女孩們躲避,讓男孩們給來人騰坐位,一邊對來人們抱拳道:“媳婦婆子們的臭屁事,竟勞動幾位台端光臨!先請坐吧。”
春花娘一行哭一行淚,“爹,我好好地坐著,這個女人俄然就衝上來胡說一氣,無中生有!這是到劉家來活生生打人臉呐!明天不把這事說清楚,我女兒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劉三心中非常明白,女兒就是真有事也不能承認了,歸正打死不認,如果承認了,今後劉家還要不要做人,劉家的女兒們還要不要嫁人了。劉三明白的事,在場的人誰不明白,除了春生娘。
春花腦筋有點亂,那條汗巾子的確是她的,後腰上的紅痣也是真的,可宏誌是如何拿到的如何曉得的?汗巾子倒好說,又冇有寫名字,毒手的是私處的紅痣,人家是如何曉得的?
這個自發得聰明的蠢婦一聽春生孃的話,靈光一現,叫道:“我不怕你!你覺得我們這麼傻嗎,如果做不成我家的媳婦,我讓我當家的把你們家的醜事鼓吹得滿天下都曉得,你信不信?!”
宏誌道:“花兒,都是我的錯,明天就跟長輩們坦白了吧。你說等你滿十五再稟告父母,但我實在怕事情有變,歸正早說遲說都是說,還不如早點把事情定下來。當著長輩的麵,你可彆不承認啊。你後腰上的紅痣,我說很襯這條汗巾子的色彩,你說我喜好就非要送給我,當我們不能見麵時留個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