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將姑息就,普通普通!”
春花拉了下春月的手,笑道:“兩位公公,貨,你們也驗了,可還對勁?”
白鬍子公公想是家中一霸,聞言牛眼睛一瞪。
春花笑道,“大伯,你要不要再嚐嚐?看掰不掰得掉?”又正色道,“如果像你如許用心破壞,非論是甚麼櫃子,哪怕它就是鐵做的,也非得都被你弄爛不成!我也不說我的櫃子有多健壯。目睹為實,耳聽為虛,大師且看!”
“……像麥草一樣!”
兩個老公公還挺促狹,逗著春月道:“我們呀,都不買了!”
成果白鬍子公公一頭都不惱,反而笑罵道:“老申頭,如何哪兒哪兒都有你!老子纔剛和你分開。這會又瞥見你,真是陰魂不散!你不是想孫子。急著回家嗎?”
申孫兩公公作出不計算的模樣,內心卻為鬍子的事愁起來。
“關……關你甚麼事?”粗漢很少在鎮上走動,冇防備人竟然認出他來,內心有點慌,回敬幾句,灰溜溜走了。
白鬍子公公一著惱,微抬頭道,“哎呀,哎呀,死老頭,快下來!擋著人做買賣了!”也是一把將翹鬍子公公扯下來。
“哼!嘴巴硬!”
春月翻了個明白眼,“就你那鬍子,像稻草一樣,丟臉死了,不如白鬍子公公……”
哈哈哈,孫公公摸著髯毛大笑三聲,“說得對,還是我的鬍子還看……”
“白叟家!你不能一上來就說我店欺哄,得先聽我把話說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