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才細細品了這四個字,不由笑道:“好孫女,就是個意義。”
春花確切被曬得頭昏目炫,不由笑嘻嘻得說老爹,我用心整你的。
“她還小呢。”
劉三忙應了,忙清算了穀桶、脫粒木架、鐮刀等器具往田間走去。途中碰到半天不睬人的舅娘。舅娘瞥見劉三提著東西打穀,內心一活絡,態度一百八十度大竄改,笑道:“兄弟,你來打穀?你們好不輕易來孃家一趟,明天中午就到孃舅家來用飯吧,好吃好喝定少不了你們的。我家穀子也黃了,正等兄弟你來收呢。彆累著了,中午早點返來。春花記得返來幫舅娘燒火。”
春花牽著春月的小手,找到孃親,笑咪咪地說:“娘,娘,爹爹來接你了。”
春花娘笑道:“你小時候也不乾農活。快行動吧,收了你公公家的穀子,就收你家的。”
春花想起羅氏的言行,感覺老孃說的話還真一點錯也冇有。
王成才滿臉是汗,擦了擦,道:“你外私有哮喘病,另有癲癇,也不曉得甚麼時候犯病,持續開作坊也是拖累。”
“甚麼叫逼不得已,甚麼叫恰如其分?”
春花娘不準兩姐妹玩水,讓她們離水遠些,這才說:“如何來得這麼晚。”
春花想起外公一小我過了幾十年,內心不由佩服。
春花娘餘怒未消,不讓劉三提木桶。劉三涎著臉不住報歉陪不是,要下跪,指天發誓說再也不敢了,又求懇說孩子不能冇了娘。
春花承諾了,這纔將昨晚姐妹如何搗蛋整老爹的事說了。
這個期間做買賣都是坐門待客,從冇主動反擊一說。
春花心想,本來他還不想來呢。
春花不忿地盯著舅孃的背影,這婦人太愛占便宜了。
劉三還未答話,春月就嚇得顫抖起來,嚷嚷道:“孃親,你壞,我不要被賣!”
舅娘這才歡暢了,叮嚀兒後代兒下田不提。
春花像模像樣割倒一片水稻,她娘和舅娘一家提著開水就來了。
春花娘哭笑不得,悄悄揉春花的肚子。
春月道:“外公,不是另有孃舅,表哥他們嗎?”
春月撅著小嘴,拉了春花的手向前跑。
“娘,外公對你真好,從你一歲起,就冇了外婆,這麼幾十年,他竟冇有娶妻。”
春花娘瞥見女兒麵龐曬得通紅,內心一痛,忙道:“死妹子,快回家,天這麼熱,長一身痱子,哪個給擠?誰叫你下田的,還不差你那點點勞力。我說劉三,冇瞥見你大女人臉都曬爛了,你是死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