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接了,笑道:“月餅就和粽子湯圓一樣,天生就是冷貨,到了中秋時人家纔想得起它,過了時節就忘了。過了骨氣,還能賣出錢,算你老會做買賣了。我明天跟著爹爹出來賣豇豆,倒賺了很多錢。哦,對了,你的包子餡兒是甚麼做的?”
如果春花冇乾出先前的幾件大事,春花娘是不管如何也不會由著她折騰的。
春花娘看著那兩父女慌亂的傻樣,不斷地點頭,心想如果然出了沼氣那真是走了狗屎運上天眷顧這爺倆了。
春花笑道:“我家就賣白菘,不過代價是比往年要貴好幾成了。本年天氣不好,我家也是趕上了才賣得好代價。不過,如果你要的話,我能夠給和客歲一樣的價賣給你。歸正你要得也未幾,我們又要好,不必在乎這點小利的。”
春花數著大錢兒,內心也美滋滋的,感覺老爹還真是傻人有傻運氣。昂首瞥見得福酒樓的門牌,笑眯眯地對著內裡的熟人號召了一聲,說是去瓦市路經此地,就不出去瞧了。
春花娘對於能不能用上傳聞是潔淨的可燃氣是一點都不抱但願,內心想著那糞歸正就在那邊,不會跑掉,就算產不上沼氣除了喪失點勞力,也冇其他可喪失的,便無可不成的。
春月懵懂,帶著春雪跑來跑去地找蚯蚓餵雞,還在沼氣蓋上跳來跳去玩遊戲,說石板好平整。嚇得春花娘一通罵,說彆掉進池子裡淹死了。
李婆子笑道:“大姐兒,做個油油的菜餡兒就不錯了,怎能做肉餡兒的?還不賠死。不過,就算想做菜餡兒也不成,比來白菘貴,做餡兒不太劃算。”
劉三摘下一大把一大把白白綠綠的豇豆,對勁地和路人吹牛,“看吧,記性不好有記性不好的運氣,都過伏天了,我才撒的種子,現在卻結這麼多種。哎呀,多得吃都吃不完。隻好拿出去賣啦。”
李婆子點頭稱是。
春花娘瞥見劉三笨手笨腳地搗鼓著水草,不由親身上前,接過菜刀,將從河裡撈起來的水草切生長段兒。
李大姑忙捧出熱騰騰的包子請劉三父女吃。
春花經曆不敷,直到這些東西都做好,隻等出沼氣這個東風的時候纔想起沼氣是要燃燒的,火焰直接打仗竹管,那不是兩下就把竹管燒光了。忙忙地請鐵匠做了兩個長長的鐵箍,讓劉三套在竹管未端。
繁華本來是想把豇豆弄來做炒菜的做泡菜的,聽到春花如許說,心想,是啊,先前不是還犯愁用甚麼做火鍋食材麼,現在不是奉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