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瞧春花娘仨兒走進老孃家裡,便抱著熟睡的春雪回屋,自言自語道:“我們爺兒倆冇人理嘍!睡覺去嘍。”
劉小姑表情就好點兒,對大小芬道:“那把糍粑烤來吃,恰好你們在,一起吃。”大芬比劉小姑小一歲半,她倆一同長大,自是玩得來,又同處於恨嫁年紀,心得體味類似,乾係比之前還好。
劉板凳一邊擋,一邊叫道:“嫂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正說話呢,你如何就打上了?”
取出糍粑,再找炭盆。夏季疇昔了,不再用火炭,擱炭的炭盆順手一扔就不知放那裡了。
劉小姑天然地笑道:“我早曉得嫂子愛這個。不過我倒不如何愛吃,要不然家裡的糍粑老早被我吃光了,那裡輪獲得嫂子。我去多烤些,大師一起吃。”
春花底子就冇理大小芬,內心暗道,這是我公公家,如何不能來,小姑真是更加古怪了,嘴上道:“婆婆說你們過年糍粑打多了還剩下些,叫我們過來吃。”
劉小姑帶著侄女侄兒,從內室出來,經鞠問屋,羅氏瞥見忙愣住話頭問她玩得好好的,出來乾甚麼。
劉三表示春花娘少安毋躁,吸呼了一口麵,嘴裡包著東西就囫圇發言,“你冇說,甚麼,你想說甚麼?我如何,曉得你說甚麼?”
春月最是嘴饞心急,蹦蹦跳跳跑去堂屋,還冇見到她的人,劉老頭就聞聲她的聲,“公公,公公,小姑問你前幾天從山上打的木頭樁子在那裡。找不到木頭,烤不了糍粑。”
春花姐妹在門後笑得合不攏嘴,好一齣捧打癡心郞的戲碼呀。
大小芬一見春花,便陰陽怪氣隧道:“喲,我們的娘娘大人來啦!”
羅氏心中有事,也就冇管小的們,隻拉著春花娘進門。
劉板凳神采變得有點丟臉,轉頭對劉三強笑道:“三哥,你看嫂子,如何發這麼大火呢。我又冇說甚麼……”
“如何不是銀子!這是我家傳下來的銀子,冇摻一點假!你咬咬看,絕對是真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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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孃的纔是賤人!”春花娘再忍耐不下去。操起大掃帚劈臉蓋臉地朝劉板凳砸去。
春花娘歇動手,一手叉腰,罵道:“說你孃的狗臭屁!專乾擄人妻女,雞鳴狗盜之事!那話就一個字兒鑽我耳朵我就感覺噁心得慌!你倒是好巧的心機!找你老孃做去啊!彆在老孃麵前丟人!另有你。劉三!我還覺得你能說出甚麼子醜寅卯!成果滿是屁話!隔壁女兒在呢,引他說那些感冒敗俗的話乾甚麼呀?好好的。教好人!按我說,就一通打,把他打得屁滾尿流,看到我們就驚駭,不就甚麼事情都處理了!噫,人呢?不準走,老孃冇打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