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花聽到他這句話,內心樂開了花,一拍掌,歡暢的問道,“不曉得萬公子是那裡人,家裡另有彆的甚麼人?”
“呸,你還想有下次,你想得倒美。”張苞紅著臉,用心往他身邊吐了下,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萬無忌啊了一聲,傻了好一會兒,最後他嗬嗬笑出聲,一臉鎮靜的向前走到張苞身邊,緊緊握著她雙手,衝動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結結巴巴問,“張女人,你,你,你肯定你喜好的人是我嗎?我,我冇有聽錯吧。”
萬無忌看到張苞被將來丈母孃罵的將近哭了,從速站起來攔住金秋花衝過來打張苞的身子,樸拙的跟金秋花說道,“伯母,你先彆活力,我們有話好好說,千萬彆脫手。”
張苞昂首看了他一眼,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他,緩緩說道,“就算你是怕我跟著你有傷害,但是你分開的時候,莫非寫一張紙條都這麼困難嗎?你就如許無聲無息分開了,讓我白白替你擔憂了這麼久。”
這件事情,張苞並冇有把它放在內心,喝了一會兒茉莉花茶以後,回身進了寢室睡覺,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纔起來。
金秋花看了一眼萬無忌,對他這個珍惜本身女兒的行動,更是對勁得不得了,聽了他的勸,終究又坐回了她剛纔坐著的椅子上,指著低著頭的張苞問,“苞兒,你現在把事情跟娘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