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元的腦筋到底是如何長的,如何彷彿隨時隨地,每一句話都在給他們老沈家挖坑呢?
顧元元說到這裡,看向徐村正道:“村正爺爺,看來我還要多費事你一件事。”
合著說了半天,顧元元一分錢銀子不出,她跟沈正淩還能白得一個孝敬的名聲?
沈全福神采烏青,厲聲道:“長富媳婦,你也給我閉嘴!不會說話就給我少說兩句,冇人當你是啞巴。”
沈全福分得想直接打死他。
沈全福那是攔都攔不住她不要胡說話,隻恨不得把她嘴巴縫起來。
也就形成了他們隻存眷銀子,卻冇重視這麼一來,倒把沈老太給坑了,無端被安上一個失心症。
鄭金枝忍不住衝顧元元嚷道:“正淩媳婦,你高低嘴皮子一碰就讓請大夫,倒是說得輕巧。”
沈長富不樂意了,衝沈全福道:“爹,你這是乾甚麼?金枝也冇說錯啊。”
沈老太偏疼大房五房,他們三房的孩子本就落不到甚麼好,如果家裡敷裕點,說不定還能撈到點銀子,如果沈家銀錢嚴峻,剝削的必定是他們三房的孩子。
“奶奶剛剛纔說過的話,一回身就一點都不記得了,這類環境,就是失心症的表現。”
“如果是,就要儘早醫治。”
沈全福被她氣得倒仰,偏沈老太一點不消停,還在那邊號令道:“放屁!滿嘴噴糞亂嚼蛆的小賤蹄子,你才得了失心症,倒來歪曲我老太婆。”
不然如何需求請大夫來看症?
徐村正:“甚麼?”
鄭金枝叫道:“正淩媳婦,你底子一分銀子冇出,如何就變成你們給了十五兩銀子的貢獻?有你如許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嗎?你這是把彆人都當作傻子呢!”
沈家人聽得目瞪口呆。
本來隻是顧元元扯談出來的病,倒讓三房兩口兒砸瓷實了。
顧元元驚奇道:“爺爺如何會這麼以為?”
“如果不是,隻要出個診費就行,代價也未幾,我們就當費錢買個放心,對吧?”
不是他們心眼小,而是沈家的孩子一個個都大了,到了要說親的年紀。
顧元元見沈長富、鄭金枝兩口兒目光不善地盯著她,彷彿想要從她身上看出銀子來,不由挑眉。
“爺爺奶奶可不止夫君一個親孫子,家裡大伯、三叔、四叔、五叔都在,另有各位堂兄、堂弟,總不能讓夫君一小我出貢獻銀子,這如果傳出去,大伯、三叔、四叔、五叔另有各位堂兄、堂弟的臉上也欠都雅。”
“真要那麼體貼奶奶,你出銀錢給她請大夫看症啊,光會嘴上賣乖,有甚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