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兒媳的福冇享多少,幸虧孫女孫半子是個故意的,逢年過節的就等著你倆的貢獻了。”阮程氏氣的臉皮子直抽,還得忍住肝火,這會可不能收回來,初秀這丈夫看著就不是個好惹得,整治不了初秀這小丫頭電影,還能整治不了老三伉儷倆,到底是年事小,覺得嫁了人仗著自個有男人撐著,就膽肥能挺腰桿了,轉頭有她好果子吃!想悔怨都冇得找!她就曉得,能教出初秀這類看著脆弱誠懇,離了家就完整變樣的閨女,想來老三伉儷倆也是個差未幾的貨品。
今個整了這麼出,算了出了口氣,阮程氏內心稍稍好受點,不料,還冇進家門呢,就聞著從家裡飄出來的肉香,那叫一個香啊!模糊從堂屋裡飄出來的歡聲笑語,能夠想像出的熱烈,頓時就陰沉了張臉。莫非又是大兒媳和三兒媳自個掏錢籌措的?這倆兒媳好啊,當著她的麵一套揹著她的麵又是一套,這都掏多少錢了?先是看病吃藥,接著又是辦嫁奩,還能自個兒籌措頓好飯好菜,冇看出來啊,這麼些年,偷偷的攢了很多呢,好樣的!都是好樣的!
養了十幾年的女人,吃她的喝她的穿她的用她的,到頭來聘禮充公不算,還搭了嫁奩在裡頭,現在還想著她搭錢出來,呸!當她不曉得,不就是怕她吞了聘禮錢,冇看出來啊,她這三兒媳心眼倒是越來越精,打的一手好算盤,阮程氏這兩天日也想夜也想,想著那金燦燦的嫁衣,金燦燦的頭飾,她就惱啊,憋著股勁,都快憋病來了。媳婦還算計到婆婆頭上來了,好啊,永家出的好閨女,不就每天念著想著分炊這樁事,除非她死,不然彆想如願!
阮程氏當即就感覺頭皮發麻,後背寒森森的,忍不住打了個顫抖,被肝火充滿的腦筋,稍稍的復甦了點,臉上露了點笑,就是不太天然。“返來啦,你倆都不輕易,都是命苦的孩子,特彆是初秀,天花這病呐,還真冇幾個能挺住,你倆呀恰好合適,瞅著都有伉儷相,今後呀,好好過著。”平凡人臉上劃了那麼大道口兒,當時但是深的見骨,早就去見閻羅了,可不就是一個比一個命硬。
“有點沉,我送廚房。”曲陽說著,邁著大步往廚房走,他身量高腿也長,幾步路一個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