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打不死我!”或人輕飄飄地回了一句,然後飄走了。
不過聽孃親這麼一說,顧清也俄然想起來,手裡的銀子彷彿都是因為那瘋婆娘才賺到的。固然心內裡不樂意,但還是不得不承認,究竟就是這模樣的。
傲視兒感覺說得有事理,又總感覺那裡不太對勁,可又說不上來。不經意看到家中獨一的破桌子,躊躇了一下將它搬了上來。桌子是方型的,不知用了多少年,桌腿都坡了一隻,長寬均為一米五,是個大桌子。
當天夜裡暴風高文,雷電扯破暗中的天空,幾聲霹雷過後,春季的第一場雨夾著雪嘩啦直下,聲如野獸的嘶吼般將熟睡中的人們驚醒。
安氏怕怕道:“好,彷彿漏了!”
安氏眨巴眼睛:“娘冇這麼感覺,媳婦嫁過來的時候咱家裡就三百文錢,多餘的糧食都冇有。媳婦嫁過來今後咱不但能吃飽,還能每天吃肉,手裡也不足錢了!以是娘感覺,這媳婦是娶對了,你要對你媳婦好點。”
“下,下雨了!”安氏抱著小豆芽敲響了二人的門。
傲視兒看著在風雨中扭捏著的房頂,持有思疑:“你的話可托麼?”
顧清黑了臉:“甚麼旺夫旺子,明顯就是敗家娘們!”
傲視兒翻開門,見安氏一臉煩躁不安,每次雷閃都會縮脖子,不消猜也曉得這便宜婆婆怕打雷:“你屋子冇漏雨吧?”
顧清避開俄然漏下的雨,非常肯定地說道:“當然可托,這屋子我都住了十多年了,還能騙你不成?這雨漏得是大了點,可這不是還冇來得及修麼?你放心好了,等雨停了,就請人修修,下次絕……”
顧清率先反應過來,‘嗖’地鑽到了桌底下。
一向很溫馨的小豆芽戳了戳安氏的臉,又指了指房頂,再指了指桌子。因而安氏昂首看了看四周的縫隙,又看了看很安然的桌底下,然後趁著二人說話的時候判定地抱著小豆芽躲到了桌子底下,不知為毛,她感覺媳婦說話好有事理,最好就是聽媳婦的。
傲視兒將桌子靠牆放著,那塊本來有個漏雨的處所,還放著個大罐子接雨,傲視兒將將近接滿的罐子倒空,然後將罐子放到了桌麵上持續接雨,才抬看了看房頂,越看眼皮就跳得越短長,而恰好這時房頂傳來‘嘭嘭’聲,心中一突,便道:“我不太放心,固然這桌子爛是爛了點,但好歹挺大的,擠擠還是能擠下四小我,恰好擋雨。”
安氏點了點頭,她怕打雷,要讓她這時候幫手,真不曉得會不會在打雷的時候把要蓋上的東西嚇得扔出去。如果懷裡的不是小我的話,剛打雷的時候她說不定就嚇得扔出去了,哪會反射性抱得更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