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看著不免犯嘀咕,這些女人還真讓人鬨心,本身相公丟臉了還能笑得出來,一點都不賢惠。
“那我還真是多謝大姐了!”張氏咬牙切齒地說道。
顧大花還真是被噎住了,神采變了變,不由得狠狠地剮了一眼顧大河:“老三你說說,要不要給大姐把這錢給付了?”
傲視兒點了點頭,說道:“看你挺眼熟的,要不是你看起來跟我長得不像,跟我爹孃另有我上麵三個小的都不像,我說不定還覺得你是我多年前走失的mm呢!”
司淮山僵住,心中所想,被直接了本地說了出來,這類滋味還真是……
“嶽父不如去叫嶽母過來,讓嶽母幫著一塊遴選一下。”顧清抽搐著說道。
村長聞言欣喜不已,天然承諾屋子一事,並且還不收任何房錢。
再次看到顧清,趙月兒實在看愣了去。
臘月二十一,翁婿二人趕了牛車到鎮上,拉了半車的青菜。
再看傲視兒抱著的布包,從內裡暴露來一角綢布,一看就不是最便宜那種,固然算不上是上等綢布,但起碼也是中等的了。
小娘子看著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對傲視兒說道:“你看我家這白癡,是不是很好笑?”
顧大花一看,直接就傻了眼,這張氏竟真的掏了銀子。
……公然小人難養也!
這婆娘本來就瘋瘋顛癲的,再穿一身玄色,的確就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
“我去,你屬螃蟹的啊?那小鉗子老掐人!”
多年的磨練之下,司淮山早已不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反而看起來有些滄桑,另有些夷易近人,彷彿隻比淺顯人多了一點氣質罷了。
顧清:“……”
“做夢!”
司淮山怔住,久久不能回神,眼中儘是絕望。
顧大花叫道:“你這布如果裁了的話,但是要付銀子的,如果到時候冇銀子付,可彆讓咱幫手付,咱可冇那麼敷裕。”
因為顧清的建議,顧大河這一次種菜賺了很多銀子,撤除蓋暖棚的錢和本錢,還能剩下將近二百兩銀子,這讓顧大河倆口兒內心頭都樂開了花。
大夥聽到顧大河這麼一嘀咕,頓時就樂了起來,另有人‘是啊是啊’地應和。
顧大花見狀,眸子子滴流一轉,笑道:“既然老三媳婦這麼有成算,不如替大姐把這一塊布也買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