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他們也不客氣,上多少菜,吃多少菜,直到實在是撐不下去了,纔不舍的放下筷子,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毫無形象的打著飽嗝。
固然心中震驚這麼大,但劉掌櫃也算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很快就將心中的震驚壓下,笑著對李春兒道:“我們這聚文軒其他的冇甚麼,就是每天收支的文人多,此中也不乏有真才實學的人,大多數都是曾插手過科舉而落榜之人。春兒來這裡找教書先生,可真是來對了。你放心,這件事情固然包在我身上。如果有合適之人,我就讓他去淨水村找你。”
“哇,這酒樓真氣度!”
“好甚麼好!”高氏狠狠的颳了一眼自作主張的李大貴,又衝著李三元嚷嚷道:“這飯還冇吃了,就急著趕我們走,有你這麼當侄子的嗎?是不是當上酒樓掌櫃了,就看不起我們這些窮親戚了。”
木桶飯這個招,天然是李春兒想出來的。
這個時候段還早,酒樓纔剛開門不久,以是臨時還冇有客人出去用飯,店小二他們一個個的都站得比直,精力抖擻,做好隨時接待客人們用飯的籌辦。
見李三元和李安然這兩個侄子都在縣城的酒樓裡當起了掌櫃,高氏就遐想到在他們一家子分開淨水村以後,李大業和李大福兩家子的日子必定是超出越好了。
“我咋曉得?”李三元也感覺莫名其妙,從李大貴一家子分開淨水村以後,與他們就完整地斷了聯絡,他也冇想到,他們明天竟然找到黃鶴樓來了。
而此時縣城的黃鶴樓內裡,卻來了一家子攀親戚的人。
做了大半輩子的妯娌,高氏的性子與為人,趙氏是一清二楚,固然心中不喜,但還是壓下心中的不喜,道:“這事兒,我們也不太清楚,都是春妮兒他們做主的。”
“總算是來了,我還覺得,你要將你三嬸子餓死了?”高氏也被那香味兒吸引住了,忙直起家子,瞪了一眼將木桶飯放到桌上的李三元。
“老三,你站在門口做啥?這是出啥事了?”就在李大貴一家子為回不回淨水村的事情站在酒樓門口喧華不休的時候,李大業和趙氏帶著李美兒他們幾個俄然來了。
看到李大業和趙氏來了,李三元隻感覺頭更大了,因為李大貴和高氏聽到李大業的聲音,早已經轉過了身去。
此時的李三元和李安然也回過神來,同時將手從高氏的手中抽出,眼裡的討厭一閃而過,底子不睬會在那邊痛哭流涕的高氏,而是朝著李大貴,李秋兒,李冬兒道:“三叔,秋兒妹子,冬兒妹子,你們坐吧!”“呃,好。”李大貴應了一聲,就拉著還四周打量酒樓的兩個女兒坐下,至於高氏,他現在也實在是不想管了。就是管,他也管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