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知己的,都賣了一次,還想賣第二次!可見是黑了心肝的。”
杜老太嚇得連連後退,那裡另有剛纔的放肆氣勢?
因為氣憤,因為憋屈,神采猙獰,眼神癲狂。
這杜青雪公然很辣,非常彪悍,不好惹。
她一把推開拉著杜青山,翻開門,然後衝了出去。
“我有何不敢?他杜雲明要來經驗我,我為何就不能反擊?這麼多人證在,我也不怕你們來強的。
杜老太那裡見過如許的步地,平時撒潑,一哭二鬨三吊頸,撓臉互踢薅頭髮。
明天如果不說清楚,就得出性命啊!
“我想活,我們娘仨也想好好活。可這些杜家人就是喝血的螞蟥。阿誰老太婆說我孃的命,是他們給的,我孃的統統都是他們的。你看看這話,說很多放肆,這是把我娘往死路上逼。
你如果同意,我去跟雲嵐和青雪說。你如果不肯意,那你們明天就不死不休,我這個做族長的村長的,頂多幫你們收屍。”
“德興啊,我們村莊裡誰家跟孩子一年要五兩銀子的貢獻錢?你可彆獅子大開口!
那一節手指頭,也被狗叼走了,也不曉得能不能追返來。
杜村長嚇得麵色慘白,從速看向杜老頭,強自平靜。
“你們這是要喝我的血,吃我的肉。我不想我這個冇用的孃親,持續扳連我的孩子。
誰也冇上來就動刀動劍啊?
杜青雪看到孃親跑出去了,頓時嚇了一跳,瞪了弟弟一眼,“你如何不看好孃親?”
李桂花此時也顧不得公公婆婆,她男人的手指頭被砍斷了,疼得在地上打滾。
她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不能一向躲在女兒身後,讓肥胖的女兒衝在前麵,撞得頭破血流,渾身是傷。
杜老頭嚇得額頭上出了一層厚厚的白毛汗,後背也被汗水打濕了。
“就是這杜青雪太狠!”
杜青山拿著趁手的棍子,高高舉起,對著杜雲亮的腦袋,大有杜老太敢打孃親,他就用力砸下去。
村裡人聽了以後,也感覺事情鬨到這境地,不能說全數是杜家人的錯,但也占了九成。
他冇攔住,孃親就衝了出去。
院子裡的杜雲嵐大聲哭,心疼女兒。
統統人都反應過來,杜青雪不是說說罷了。
“德興,這是你們的家事。你想讓閨女養你,一個月給你多少銀子,多少米糧,遵循我們村裡的常例給,不就行了嗎?
杜青山自責,方纔孃親用力推倒他。
杜雲嵐聲嘶力竭,聲音沙啞,額頭上脖子上因為氣憤青筋畢現。
剛纔你兒子不經戶主同意,就爬牆頭,翻牆入內,被砍了手指頭,到了縣衙告狀,那也是白砍。不但如此,還要鞠問他為何翻牆入室,也是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