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昌,你如何抓螞蚱給mm玩,咬著了咋辦?快扔了。”古祥雲還冇到跟前,便瞧見孫女手裡的東西,頓時一驚,立即朝孫子責問起來。
“這是蟲子,還香?真噁心。”昌昌擰著小鼻子,嫌惡的看了她手中的螞蚱一眼,隨即哈腰抽了一根草梗,拿過mm手裡的螞蚱,將草梗從螞蚱的後頸穿過,這才遞迴她的手中,“捏著這頭玩,就不會被咬到了。”
“冇事,我曉得。”古青青回了一句,小手敏捷捏上蝗蟲的後蹬樞紐,一下就捉到了,然後將後蹬一掰,轉頭朝他笑道,“哥哥,這個‘蹬蹬山’能夠燒了吃,還能夠炒了吃,炸了吃,可香了。”
“古祥雲,在家裡鑿啥子?該結賬了。”
“誒,是馬老爺來了,快,院裡坐。”古祥雲聞聲昂首,心頭驀地一跳,立即扔動手頭的東西,奉迎的上前號召這來人。
小宅鬥,毫無宮鬥,吼兩聲:保藏保藏,不收的送給馬大哈暖阿誰甚麼房。
昌昌見mm自個玩的誠懇,跟廚房裡的奶奶說了一聲,便跑到內裡找彆的孩子玩去了。
朝陽東昇,大地一片潮紅,繁忙的人影越拉越短,翻地的人跟著晨陽的高掛往家折返。青煙嫋嫋而熄,飯香飄飄四溢,咀嚼聲、歡笑聲漸起,當空中再次炎熱起來的時候,村莊四周的曬場也跟著響起了“砰砰啪啪”的捶打聲,直到晚風吹起夜幕,繁忙的一天賦依依不捨的靠近序幕。
殊不知,目前有牛的都是大村莊,村中地盤一樣需求耕作,想借也得等本村用完了,纔會輪到外村,而他們家本就負債,那裡還不足錢去租耕牛返來,再者,比及租返來的時候,怕是已經遲誤下種了。
當然,這東西也隻是季候性的,冇法像當代那般豢養樹虎和豆虎,也就冇法噴藥使其竄改成豆蟲,更不成能造出催老劑讓豆蟲提早變成蠶繭,以是,這條財路便被她擱到了一邊。
“嗖~”
“哥哥,多抓幾隻,一會兒爺和爹來了,我們收些豆葉燒了吃。”古青青將手中的草梗撚了個圈,笑著與他商討。
“我要吃,我本身抓,你幫我拿著,如何?”古青青無語的瞥向遠處,望著彆人地裡正在翻地的人影,心道:這孩子不會是怯懦,怕被後蹬上的刺給紮著吧?
古青青抬手欲去捏住那隻蝗蟲,昌昌趕緊出世禁止:“彆,螞蚱會蹬人,還會咬人,不好玩。”
“嗯。”古青青懦懦的應了聲,看著已經開端翻地的背影,又軟軟的問道,“爺爺,地裡翻出來的黃+色豆蟲能不能撿幾條給我玩?那東西不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