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的身材僵住:林夏竟然打了他的屁股!
容墨很無語,但他必須解釋:“實在是我不謹慎勾引他來著,發情期的時候我底子節製不了本身。做都做了,總不能讓他吃了就跑不是?”老頭立即打斷他:“這冇甚麼!你等我找個比他強一百倍的alpha二次標記你!”
幸虧我把夜視儀從林夏那邊拿過來了。容墨正籌算掏包,卻俄然停止了統統行動。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對方抬了抬腿:“我可不但僅是傷了這條腿。在這之前,我已經在病院裡躺了一個多月。並且,就算在大夫宣佈我能夠出院的時候,我身上還是有不對勁的處所;我影象裡隻要一群大大小小的蜥蜴,卻不曉得它們是如何弄傷我的。”
“得了吧,你覺得我還能找到比他更好的?就憑我這德行?”容墨前提反射地保護林夏:“再說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莫非還要費精力給我改標記?林夏但是說過了,就算我悔怨,他也不會放我走的。”
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烘托得這空間格外沉寂,也讓容墨內心愈發煩躁。
有力的手臂將容墨拉了起來。容墨本來籌算再說幾句,看到他爹手中的柺杖後卻驚奇地後退,心底一片惶恐:“天哪!你的腿莫非是……”
“跟我來。”跟著對方向內走,容墨用手電筒照亮牆壁、看到上麵寫著的筆墨,心中愈發驚奇:“你甚麼時候對這些異教文明感興趣了?另有,你腿傷冇好,如何能挖出來這個地窖的?”
容墨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起首,對方多數不是甚麼好人,除了本身這類出來冒險誤入禁地的不利鬼,另有誰會到這類荒無火食的詭異處所來,其次,對方戰役力絕對不差,曉得有外人突入還不埋冇行跡,獨一的能夠就是自傲冇有埋冇的需求。
“被一隻大型蜥蜴扯掉了幾塊肉罷了,這不算甚麼。”固然對方如許說,但容墨卻不放心;他看得清楚,對方左邊小腿固然被寬鬆的褲子遮住、看不到布料上麵的風景,卻較著比右腿要細很多,而現在間隔對方受傷應當有段時候了。
“林夏帶我出來的。”一說這個,容墨就忍不住活力:“你是不是感覺他比我可靠?竟然和他一個外人保持聯絡,卻不奉告你兒子我一聲?”
感受癡鈍公然是我家的傳統。容墨翻了個白眼:“我本來就被人給標記了。真是非常抱愧,在你不知情的環境下定了畢生大事,但我感覺,你也不在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