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幸的是,林夏隻顧著措置容墨腿上因為動刀而呈現的龐大創口,底子得空去看對方神采如何。待他幫容墨包紮結束便轉向了一旁,將四周石頭上感染的酸性液體謹慎地彙集到一個玻璃瓶內。
“說。”
獲得了想要的迴應,容墨表情不由好了起來,連腿上的疼痛也不甚首要了。但是他不曉得的是,林夏最想對他說的話始終都未曾出口。
林夏被他“誇”得哭笑不得。經曆了先前的共同戰役,兩人乾係已經拉近很多;現在林夏便如平常好哥們兒普通,在容墨頭上彈了一下,而後站了起來:“你如果真的服了我,就少說幾句――誇起人來竟然比損人還刺耳。現在照片到手了,這荒漠上不敷安然,我們儘快歸去為好。”
“好人。”容墨恨恨地咬牙,掙紮著站了起來。固然o的從屬物,就算是男性o的“老婆”;但被林夏用公主抱的體例帶歸去――這實在超出了他能夠接管的範圍。
這就是孩子氣最好的證明吧。林夏感喟,當真道:“如果你不想站起來讓我背,那麼我就直接抱你歸去了。固然對我來講負重一樣,揹你或是抱著你都冇甚麼不同,但對你來講,這不同可就大了。”
“嗯,我也想快點歸去,說不定等會兒還會冒出來蠍子啥的……唔!”容墨正要起家,俄然感覺小腿鋒利地疼了一下,一個不穩便又跌坐回地上。林夏本覺得他是太累了、對此不覺得然,在看到容墨左腿下部的模樣後卻瞬時嚴厲起來。“快把上麵的褲腿撕掉,”林夏再度蹲下、用手撕扯對方褲子膝蓋處的布料:“你的腿沾上那東西的口水了。”
“天啊,我之前都冇感遭到。”容墨非常煩惱。
林夏回身時便看到容墨因為向後退得太急而跌坐在地,中間的孔洞中正有一隻龐大的蠕蟲漸漸縮了歸去。或許是感遭到了林夏的目光,容墨向他笑了一下:“我看到它冒頭了!我終究也幫了你一次!”
“那麼,之前在雪山上時,你也儲存了雪人的毛髮乃至牙齒一類的東西吧?”容墨悄悄撫摩著本身被纏了厚厚紗布與繃帶的小腿,莫名地有些活力:“為甚麼不奉告我?我能夠幫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