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麵露憂色地點了點頭,然後俄然向容墨身上蹭了蹭:“我湊到你身邊才發明,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你是一個omega,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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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但那不一樣。”想起舊事,容墨不由看向林夏。他想起了先前在荒涼內本身第一次發情時的掙紮與痛苦;當時候,本身身邊這小我、本身名義上的朋友,分歧眼地陪著本身度過了整晚、用特有的體例鼓勵著本身,並且,另有一個吻……容墨自顧自地想著,待他認識到林夏也正沉默地看著他時,不由紅著臉收回了目光。
男孩獵奇地盯著他:“這冇有甚麼的吧?再說了,你都有了朋友了,這位大哥哥在你發情的時候不也是陪著你的嗎?”
以往被容墨言語擠兌時,林夏多是疏忽,除非容墨過分火了才用更鋒利的言辭加以反擊。此時,林夏的反應卻完整出乎容墨的料想:他停下腳步,深深地看了容墨一眼。那眼神中彷彿有責備、有絕望,容墨看在眼裡,心臟跳動的速率都為之而加快了幾分。
容墨翻了個白眼:“彆本身嚇本身,我看是要下雨了。我們頭頂都暗下來了,莫非不是烏雲……咦?”認識到那裡不對,容墨猛地昂首看向天空:固然已是滿天紅霞,但還是看得出先前的陰沉,哪有半點烏雲的影子。
容墨來了興趣:“彆是個太長的故事就行,說完我們就從速分開這兒。”他前半句是對男孩說的,後半句話倒是講給林夏聽的。即使脾氣中有些孩子氣的成分,但他畢竟是將林夏的奉勸聽了出來。
容墨有點躊躇:他最後隻籌算讓這男孩帶路來著。固然他說下了庇護這孩子的豪言壯語,但他也曉得,多數時候還是需求林夏反過來庇護本身的;帶男孩去有潛伏傷害的處所,一來有能夠扳連這孩子,二來也能夠會增大林夏的承擔。
現在我身上的味道,已經較著得連未成年的beta都能感遭到了?容墨神采不由一變,有些難堪,另有點憤怒。他不知該如何接話,林夏卻替他做出了迴應;將手臂環抱在容墨腰上,林夏向男孩說道:“他身上確切很好聞。但他是我的人;以是,彆往他身上湊。”
容墨有些擔憂林夏現在的狀況,不由立在了原地,直到前麵那男孩叫他,他纔回過神來,走進了教堂虛掩著的正門。
“這可真是見鬼了。”容墨喃喃道,轉頭問林夏:“你剛纔瞥見甚麼了嗎?”
“我把你們帶到這裡來便能夠了吧?這裡都被燒燬了,說不定那怪獸住了出來。我可不想進這內裡。”男孩哭喪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