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陵夷,群雄並起,孫權野心不是最大的一個,但也想逐鹿天下,擴大國土,但是有山越這群蠻夷在後,如一把利刃懸於頭頂,他有一半兵馬被限定住了,隻能眼睜睜看中原各路諸侯交戰,卻無能為力,隻是偶爾和劉表不痛不癢的打上幾戰,兩邊互有勝負。
高仁身後站著一個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的壯漢,大寒天的隻穿戴一件薄弱衣衫。他便是荀攸保舉的牛金,本來高仁覺得此人隻是一知名小卒,不過一次偶然中見他等閒舉起幾百斤來重的大石頭,頓時收起輕視之心。
目光所極之下,車馬如龍,人聲鼎沸,繁華雖繁華,不過卻無大城池應有的氣象,到底是天賦前提不敷,生長有限,怪不得孫權將來會將孫氏政權遷到秣陵的。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豪傑。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還是在,幾度落日紅。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東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周泰的反應全落在高仁眼中,貳心中一笑,接著道:“而劉使君則不然,雖兵不過數千,將不過關張趙三人,處境有些狼狽,但此人乃是大漢皇叔,仁義之名四海皆知,又有神機奇謀的孔明互助,他日機會到來,必將如龍一飛沖天,扶搖直上,依我看蓋過吳候是必定的。”
高仁點頭道:“非也非也,若說繁華,不提已經化為廢墟的洛陽城,就是我大漢之都許昌也遠勝此城,將軍有機遇不防去許昌見地一下。至於吳候的大名,高某天然聽過,可稱豪傑,但還談不上大豪傑幾個字。”
那將領哼了一聲,道:“那是酒後閒談之言,當不得真。劉備兵馬平生,尚無立錐之地,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如何稱的上豪傑。而我家主公則不然,不但具稀有郡之地,更是擁兵十數萬,擺佈人才濟濟,若他稱不上豪傑,這世上誰配得上豪傑的稱呼。”
趕了兩天的路,高仁一行人來到了柴桑,也就是厥後的九江,此城格式雖小,不過依山環水,易守難攻,又在江東中間,乃是當之無愧的心臟。
那江東將領嘲笑道:“你說你家大人是天使,有何物件能夠證明!”
那江東將領神采一紅,邊揮手錶示眾部屬收起兵器,邊解釋道:“大人曲解了,隻不過比來水寇幾次騷擾沿江百姓,我奉周多數督之命在此鎮守,實乃偶然衝犯大人,還請包涵。”
那員將領為高仁先容時,還不忘讚美他主公孫權。
牛金點頭,歎道:“隻可惜我強漢不複昔日光輝,內有諸侯爭戰不休,外有外族在旁虎視眈眈,多難多難的時節。但願先生此去江東能壓服孫權投降,不然兵戈一起,又要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