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徒弟啊,是我,羅蒙啊。”電話通了今後,羅蒙熱忱瀰漫地和電話那頭的陳福漢打著號召。
這幾天連續又有一些枇杷成熟了,不過還不陳範圍,羅蒙和肖樹林在枇杷林裡逛了一圈,摘了十多顆熟透了的枇杷果,蹲在田頭剝了吃。
“我們這兒一斤就是五塊錢,陳徒弟你如果一次能要一百斤,我就再送十斤。”說著電話的工夫,羅蒙已經決定了,今後他們家的番薯藤一斤就賣五塊。
“看店?我要給他看甚麼店?”水牛鎮上,肖垂教員,飯桌上,這老頭一聽肖樹林讓他去給羅蒙看店,那兩條眉毛頓時豎得老高。
“對於你們這兩個懶貨,就得用這個彆例,客歲煮了幾個月南瓜粥,那煮粥的技術不是精進多了?”又能熬煉門徒,又能給他們陳家老菜館賺到雋譽,還能增加支出,多好的事兒啊!
“枸杞樹還太小,現在不賣葉子,枇杷快熟了,過陣子另有草莓楊梅。”肖樹林扒了一口米飯,內心有些感激阿芸嬸和三丫的美意,但是他肖樹林是誰啊,他但是跟在這個地痞頭子身邊長大的,對於肖老邁的黑臉,他底子就冇當一回事,早都風俗了。
肖老邁和阿芸嬸這一來一往的,聽得肖樹林牙齒略酸,從速把最後一口米飯扒完,撂了筷子:“這事歸正就是如許了,你到時候如果想疇昔就疇昔看看。”
“媽,你去看店唄,到時候咱還能疇昔蹭點草莓楊梅吃吃呢。”二丫給她娘出餿主張。
“技術不好好練,儘想著甚麼秘方捷徑,就你們如許的,還希冀能混出甚麼大出息?”陳福漢利落地熄了火,左手拿碗右手拿筷,先給本身裝了一碗米粉,先是夾了幾根米粉到嘴裡嚼了嚼,然後又嚐了兩片紅薯葉子,晃著腦袋說道:“確切好,我說他如何敢賣五塊錢一斤呢。”
因為馬丁良和這個玫瑰園的仆人有些友情,以是對方給的代價也還算公道。可公道歸公道,這一筆錢算下來,仍然不是小數量,貨款隻是一部分,彆的另有關稅和運費,這兩個加起來但是比貨款還要多。
“那你明天,先讓極味樓那倆小夥兒帶一點過來讓我嚐嚐。”這番薯藤提及來固然不算甚麼好東西,但是陳福漢對羅蒙的牛王莊還比較有信心,客歲那些南瓜的品格他但是瞥見了的,何況馬從戎那小子還一向盯著這塊地兒呢,八成是錯不了。
“哎呦,您老就彆說內行話了,本年這氣候乾得,帶綠葉的都漲價了,我們這的菜市場,番薯藤現在是兩塊錢一把,不過他們阿誰跟我們家這個必定是冇得比。”五塊錢一斤,一百斤也就是五百塊錢,再貶價可就冇賺頭了,這不另有野生費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