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手指,你把它們放在肚皮上。每一根指頭,每一寸指節,每一條指紋,另有手心和手背……你很軟,味道很甜。”
第二天我從床上爬起來,時針早轉過了午後。亞瑟背對著我正在分門彆類清算行李,上身套了件尺碼不大的貼身t恤,閃現無疑的緊實腰線和堅固髖骨的弧度極具引誘力。
我艱钜地做了個吞嚥的行動,從唇中抽出還沾著唾液的手,掠過下頜亂得不成形的線條,在路子的每一塊潮熱肌膚間引燃顫栗的火苗。
我急不成耐地將馬上脫口而出的尖叫咽回喉嚨,昂揚著汗濕的下巴,被迫拉伸的脖頸一陣壓抑的痙攣,“撫摩我,亞瑟,哪兒都行……”
“你想對我做甚麼?”
“我也是。”
我聽得口乾舌燥,伸出舌尖舔了舔枯萎的嘴唇,本來天然搭在身側床單上的手指不自發地向上挪動,終究落在本身唇齒之間。
我潮濕的指尖順勢遊移到最敏感的耳後,刮擦著上頭精密而軟小的絨毛,描過耳垂圓潤的表麵,在耳蝸裡悄悄淺淺地勾回。
我尚未完整復甦的反射弧癡鈍了好幾秒才措置完這個資訊。按部就班地用飯、刷牙、洗臉、扮裝……當公寓門在我身後轟然關上,鎖栓壓緊的響動使得我的睡意頃刻間一掃而空,接踵而來的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惴惴不安――“你媽媽會不會不喜好我?”
“本來你在倫敦每天都想著這些事兒。”我累得底子直不起腰,躺在他身下氣憤地怒斥道。
我緊盯著那扇門,上半身下認識貼靠著亞瑟的手臂,乃至做足了見勢不妙就躲到他身後的籌辦。
“晚餐很快就能籌辦好了,小土豆。我想你應搶先帶佩妮到處逛逛……”
“下午三點之前我們得趕到火車站。”他將一把牙刷塞進我手裡,“h在桌上。”
我在內心悄悄鬆了口氣,臉上也情不自禁地堆起了笑容。
自他嘴裡透露的不管哪一句話都有著色.情電影的奇特服從。
“還要不要持續?”他沉著地等我顫抖的抽吸聲逐步陡峭,保持著超乎平常的明智穩定,一字一頓地問道。
“她必定會把我當作頭號仇敵,因為我搶走了她的寶貝小甜心……”
“嗯。”他不置可否,一手撐著我腦後的枕頭,垂首抵在我耳畔,冇有實際意義地詳確廝磨,“我每天想的都是你,佩妮。”
我大膽的要求讓話筒裡亞瑟粗重而狂亂的喘氣聲加快了幾近一倍。
話雖如此,我本來的初誌也隻不過是想他能夠用心致誌、好好兒滿足一下我剋日來的饑渴,但是待到他真的像我說的那麼乾了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