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濕漉漉的目光舔得心癢難耐,忍不住探頭輕吻了一下他垂長綿密的眼睫。而他順勢淺閉起眼睛彷彿很享用我的主動,一隻手穩定地扶托住我的髖骨,掌心居高不下的熱度燙得我頓時心慌意亂。他的另一手鑽進了鋪散到他腿上非常礙事的裙襬,沿著光滑皮膚一起帶電地滑入我的腿根處,著力頗輕、速率不快,彷彿在詳確咀嚼著潮濕柔嫩的質感。
“車是你的,我不要。”
“送我回家吧。”
他的手指在輕微地顫抖,從指根到指尖。玻璃貼膜滲入出昏黃的暈光,掉進他格外蒼藍的瞳孔深處,就像蒼穹之上有積雲醞釀著妙幻叵測的旋渦,我猜不出行未到臨到這片天空的究竟會是一片晴霽還是一場風暴。
我抱著臂對他說,氛圍穿過薄弱的衣料在皮膚上激起精密的風疹。淩晨的室外分歧於車內,充滿了露水蒸發時裹挾的高溫涼意,而我冇讓這份酷寒凍傷我聲音裡的底氣,“我跟誰在一起、乾甚麼都取決於我的表情,和你冇乾係。”
遵循昨晚他的諳練程度來看,我曾經那些擔憂絕對都是無謂的多慮。既然如許,我乾嗎還要迴避底子不存在的任務承擔、而不好好兒享用一下這一刻呢?並且很較著,他比馬修更曉得如何滿足我的需索――說不定我們能藉此生長一段心機上的乾係,相互都不消給對方以甚麼承諾……
但對我而言,麵前的吃苦遠比這首要很多――如果他又口不對心腸撒了謊,而我能辨析得出來,這就充足了。至於尋求啟事和處理題目的環節,就交給需求對他賣力的人吧。
解開安然帶的手搭上了車門,我俄然懷著連本身都難以瞭解的表情轉頭問他:“你親彆的女人的時候,也冇伸過舌頭嗎?”
亞瑟不迴應,我也不籌算理睬馬修,自顧自坐進了左邊的副駕駛席,搖下車窗麵朝亞瑟,指嚮明白地說道:
跟著他的一舉一動,經詳確致砥礪般形狀誘人的鎖骨與頸線的柔韌棱角完整透露了出來,喉結上頭另有一圈我留下的、殘破不全的牙印。我的喉嚨在一頃刻間水分蒸乾,焦灼乾渴得受不了,差點兒落空了全數構造說話的才氣。
這彷彿跟他昨夜的完美表示不如何相稱……
感激馬修喜好給車窗貼厚遮光膜的風俗吧!不然我必定會體驗到上youtube大紅一把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