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癡人的木魚腦袋,已經戴上了綠帽子……或者說,起碼是半頂綠帽子。
“白長老,本日有空光臨外門藏經閣啊。”舒管事立即越眾而出,作為東主迎上前去。
“白長老。”世人一起拱手施禮。
“她本是我多年前遊用時發明的一塊璞玉,在宗外培養好久。但滿十餘歲時卻發明冇有玄氣修煉的資質,是以一向冇有帶入宗門。”白長老撚鬚道:“隻是因為我的身份較為特彆,一些報酬了讓我這老頭子高興一點,就將這丫頭當作我的弟子對待,公開裡給了她很多好處,兀自令這丫頭占了便宜。”
舒管事心念緩慢,立即接道:“如此說來,我這外門藏經閣的現任雜役蕭妞,竟然算得上一向在享用內門弟子報酬。”
“……”吳喆腦筋緩慢思慮,想如何來對付這個胡家至公子。
“這木魚腦袋,會不會是以開點竅?”
很多人都看得出,這林朝穎較著是終究又找了個由頭,還是將她與扈雲傷退婚的打算實現了。並且言之鑿鑿,非要站住大義。
就在吳喆心中大為悔怨,更難以解釋的時候,一陣衰老的笑聲傳來。
連吳喆也聽明白了,瞧著站在原地半晌未動的扈雲傷,都有了那麼點憐憫。
“嗬嗬嗬嗬,蕭妞,你這丫頭,叫你藏拙,怎生小娃兒心性在此矯飾?”假山前麵,一名老者撚鬚大笑著走出來。
糟糕了。吳喆心中焦心,一時還真的難以找到好的藉口。
她要斬下少女的手臂?至於嗎?!這可不是存亡仇敵的決鬥!在場世民氣中對林朝穎更加大為不滿。
但現在這叫蕭妞的女雜役卻分歧平常。明顯有驚世駭俗的憶術本領,更能緩慢學會多個武技,指不定宗門就會倍加正視。可剛纔險險就毀在這個林家大蜜斯手裡,並且還是靠之前說好不利用的玄氣!
“哦?此話如何說?”舒管事多麼油滑,立即擔負了最好捧哏,將白長老的話頭闡揚出來。
卻聽胡策持續道:“隻是,鄙人不明白,女人冇有玄氣的話,如何學來胡門刀法的?”
狠心女人……如許的評價,當著林朝穎的麵,隻怕冇有人開口了。就如同林大蜜斯在場斷絕乾係時,並冇有人幫忙扈雲傷普通。
“嗬嗬,好說好說。本日閒來無事,至此看看這丫頭。”白長老一指吳喆:“想不到這丫頭忒也不叫老朽費心,彷彿又似昨日那般矯飾技藝,哼,裝神弄鬼!”
普通情麵油滑,不過如是。
“可不是?是以這丫頭看了很多內門書典,卻不想她本性惡劣。老朽稍一疏於管束,竟令她有了爭強好勝死要麵子的臭弊端!昨日當眾不戳穿你,明天倒敢故伎重施再博人讚歎了!”白長老已經走到吳喆近前,揚腳朝她屁股踹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