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沈沛白開口道。
不過他們倒也不急,歸正厲家老爺子的大壽另有三日時候。
再往裡走,有一條山澗,山澗上搭了一個木橋,木橋粗陋的能夠稱之為木板,此處少有人至。
已是七月,隆冬時節,氣候有些酷熱,不過上午倒是還好些,兩人頂著日頭上了一個山頭,接下來的門路有些難走,山路崎嶇,垂垂往綠意深處行去,偶爾還能看到一些山雞和野兔。
沈沛白摸了摸她的髮絲,道:“並非是因為刀傷,而是師父每隔半年都要運功,替我排擠體內的毒素。”
直到進了堆棧的房間,蘇映雪纔開口道:“方纔那小我,我有種熟諳感,彷彿在那裡見過。”
沈沛白唇角微微上揚,抓住了蘇映雪的手掌,在她掌心落下一吻。
絡腮鬍男人饒有興趣的在一旁看戲,很較著這賣唱女是見這紈絝後輩肥頭大耳,才心中嫌棄,這柳台又是書香之地,天然是想要找一個俊朗風清的墨客,搞不好還能當個舉人夫人之流。
不幸了那紈絝後輩,要花五十金買一個女子還要被人嫌棄,要知這五十金就是五百兩銀子,就是買幾十個丫環也充足了。
……
話音未落,就感受天旋地轉,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沈沛白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他的麵龐在燈光下,如同暈染著一層珠光,熟諳的端倪若畫卷中脫塵而出。
“就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如此有辱斯文之事,這是誰家的公子,我如何冇有見過!”
她想起了自我逐出師門的空山子,睡山洞養野熊,整天發明希奇古怪的毒藥,這蒼山派的人都是世外怪傑吧。
沈沛白含笑望著她,手撫摩著她的頸部,頸下皮膚如玉般光亮順滑,他手指一動,滑進了她的衣袍中,蘇映雪頓時呼吸短促起來,因為帶著人皮麵具倒是看不出甚麼,隻是頸部以下的肌膚刹時染上了一層緋紅之色。
蘇映雪岔開話題:“蒼山派真是一個奇異的門派,如果有機遇,我真想去看看,看一看你長大的處所,看一看你的師父和師兄弟們。”
那賣唱女子煞白了一張俏臉,低聲道:“這位公子,這個公子想要強買強賣,你可否替我得救,小女願當牛做馬,以身相許。”
“如何了?”沈沛白問她。
紈絝公子氣得頭頂冒煙,被人圍堵之下,隻好灰溜溜的拜彆。
這絡腮鬍男人和墨客恰是喬裝打扮的蘇映雪和沈沛白,幾日前他們被兩撥刺客追殺,查出特工以後,沈沛白就籌算將計就計,與懷劍等人分頭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