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崖柏單聞味道也不錯,但因為林溫良要求的是製成一種新的香,林碧凝拿著從萬木山采來的香材,苦思很久,幾次實驗每種香材的分量,終究分解一香。此方以崖柏為主,梅花和丁香為輔,取梅花之氣清、丁香之味濃,初焚時是淡淡的甜甜的奶香,逐步香味漸濃,至最濃時帶著一絲辛烈,而後味道漸漸散開,最後隻餘一點冷香。
圍著的人群忙施禮各自散開,一個穿戴鵝黃比甲、梳著雙丫髻的*歲大的小女孩衝了出來,直直撲到白逸的懷裡,小嗓音甜甜地喊著,還不斷地拿頭拱著他。
林溫良品聞後欣喜一笑:“能用獨一的香材做成如許,還算不錯。你的本意是取用梅花的冷香,但是你發明冇有,此香中崖柏和梅花的香味是散的,就像是兩條各自流淌的河水,冇有堆積在一處。你的梅花應當是研磨成粉最後一起調和的吧?”
“小孃舅!”
“說吧,小機警鬼,你又想乾甚麼?”白逸揉揉她的腦袋,語氣無法道。
白逸從校場返來,換了衣服去給王妃存候,在院子裡看到一群丫環婆子正圍著合歡樹吵喧華鬨,眉頭微鎖,扇子敲著右手掌心,咳嗽一聲道:“你們這是在做甚麼?”
“小瑛兒來了,你娘也來了嗎?”白逸將女孩從懷裡拎出來,放在一邊,替她清算好弄亂的頭髮和衣服。這個小女孩是白逸的二姐雅晴郡主和儀賓胥言禎的女兒,閨名含瑛。
“不……不消,這點不適我還忍得住。”說著,林碧凝牽起嘴角,艱钜笑道,“你說,當初那些女子是如何對峙下來的?”
從白逸十六歲起,王妃就將他的畢生大事提上議程,隔三差五便要唸叨一番。年前,王妃還讓人拿了三大筐各府令媛的畫像讓他遴選,何如白逸眼下底子冇有結婚的動機,那些畫像被原封不動地退了歸去,氣得王妃兩天冇理兒子。
“當然能夠。”白逸昂首看了看,縱身一躍撿回卡在樹梢上的球,遞給小女孩,摸摸她的頭笑道,“你如何不在屋裡,本身跑內裡玩呢?”
“小孃舅,你莫非不想曉得你會有甚麼費事了嗎?”胥含瑛氣鼓鼓道。
胥含瑛落地時髦未足月,自小孱羸,作為雅琴郡主獨一的女兒,胥將軍府獨一的孫女,從小被嬌養著長大。自從前次騎馬摔傷後,郡主明令製止不準她再去馬場,白逸天然也不會承諾她這個要求。
“血月蠱以血為食,我需求在你身上劃道傷口,讓它進入你的體內。今後它會在你體內甜睡,每月吸食你的癸水,每當它活動的那幾天你會感到格外酷寒。彆的,血月蠱聞到血腥味會躁動不安,今後你牢記要製止聞到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