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擺佈兩側各有往上的樓梯，林碧凝從右邊上去，先去見林溫良。林溫良在製香室裡等她，房間裡擺佈兩側皆是存放香材的架子，中間高懸一匾額，上書“製香先為人”幾個大字，下掛一幅青蓮圖，青蓮與廉潔諧音，林家是商戶而非官家，林碧凝不明白父親吊掛此畫的意義。

林碧凝懷著持重雀躍的表情踏進院門，院內隻中間通衢兩側種了榕樹，再不見其他樹木，榕樹後各是一排晾曬房，香品成型需求使其晾乾，要求通風忌曝曬。

林溫良坐在一張大大的紅木束腰浮雕螭紋書桌前麵，桌上整齊地擺放著製香和品香東西，另有幾個放了香材的瓷碟，以及一根矇眼布。林碧凝曉得這是要考本身辨認香材。

林碧凝的手比林長儒的纖小，怕被父親看出，等他走了纔拿帕子草草包上，然後分開千葉閣。

林碧凝欲哭無淚地點點頭，父親啊父親，本身可不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家吧。

“是，師父。”林碧凝心中苦笑，這下好了，手真的是要廢了。

“需用檀香、沉香、麝香、茅香和生結香。”林碧凝一麵答覆，一麵將黑布摘下。

“我會持續儘力的，師父。我另有東西冇弄好，師父你先走吧，我等會兒歸去。”林碧凝從速回絕道。

林溫良接著拿其他香材讓林碧凝辯白，她每次都能說出精確的名字。林溫良放下碟子，邊走邊說：“摘下黑布吧。我且問你，製清遠香需哪些香材？”

林碧凝完成後感覺本身的手將近斷了，歇息了好一會兒，顫抖著雙手把製好的清遠香送給林溫良驗收。

上完課，林碧凝要在小書房裡練習刻木，熬煉專注力。因為方纔林溫良講的好些知識冇有消化，加上手臂痠痛，林碧凝一個不謹慎，手上就被刻刀劃了一道口兒，藐小的血珠湧了出來，正要拿帕子包紮，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忙將手藏在身後。

“我要出去一趟，本日你也辛苦了，先歸去吧。”林溫良走到她身側，拍拍她的肩，“這段時候表示不錯，要持續儘力。隨我一起出去吧。”

將統統香材磨成細粉，林碧凝揉著酸累的雙手，從架子上取出一罐生蜜，點起小火爐，架上裝有淨水的瓷鍋，隔水放入瓷碟插手生蜜，不斷攪拌直至蜂蜜變成棕紅色滴水成珠方算煉好。把異化好的香粉盛在瓷盤裡，插手煉蜜調和均勻，趁熱揉搓製成一顆顆的小香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