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問:“少遠,前次來你家看到一個滿臉麻子的人,他是誰呀?”
假山那邊,酒杯在言太傅的孫女言清羽麵前打了個轉,白逸餘光瞥見水麵一個淡紫色影子閒逛,隻聽得一個清麗的嗓音說道:“清羽琴技陋劣,不敢在諸位麵前獻醜,僅賦詩一首以記本日之盛事。”
白逸嘴角牽起一個疏離的笑意,隻淡淡說了一句“本來是武平侯之孫。”冇有回想兒時的事,連“陳少遠”的名字都冇有提。
李子敬是站在花圃中間說的,女客那邊也一樣聽得清楚,世人都明白後,遊戲正式開端。雞翅木做的酒杯,小巧而體輕,底端有托可浮於河中,悠悠地順著水流而行,停在了蕭俊成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