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方纔的笑容隻是本身的幻覺,那怕是坐在侷促的車裡,他還是挺直著腰背,苗條的腿微微屈著,端方矗立的坐姿,傲視的眼神,無一不顯現出他出身崇高,受過嚴格的禮節練習,隻是此時看凝香的眼神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嘲弄,另有凝香看不懂的龐大。
不過凝香不是像他方纔一臉嘲弄的笑,而是對勁的笑,“據我所知,這南府城乃是四大郡城之一,你冇路引文書和通關文牒,即便將我和趙伯十足毒死,你也不能一起無阻的走進府城。”
但很快的,他端方的坐姿,傲視的神采,在凝香詭異的眼神下,有些生硬煩躁起來。任阿誰被人眼也不眨的定定看著,也會不安閒。他蹙了蹙眉頭,降落的嗓音帶著不耐的問道,“問你話也不回,現在又傻傻的盯著我看,想乾甚麼?”
蕭景瑞可不會顧及凝香此時內心的甚麼設法,他隻覺凝香身上披髮的縷縷淡淡的暗香,他聞著舒暢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