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活力了,寧淵笑著指了指錦盒:“你想先吃點兒甜品,還是吃正餐?”
正想著,唇邊俄然多了一樣軟軟的東西,蘇小小想都冇想,立即張嘴一口咬下,頓時滿口苦澀,是棗泥酥。
蘇小小微微眯起的眼睛刹時圓了,眼睜睜地看著寧淵諳練地取下魚鉤,再將魚抓到船頭的魚網中去,蘇小小妒忌了,再看看本身這邊安靜的湖麵,他煩悶了,忍不住拉起魚竿,卻看到魚鉤上的魚餌動都冇動過。
“是林伯籌辦的。如何了?”寧淵問道。
寧淵見狀,也冇再詰問,隻是看著蘇小小,目光深幽,現在他已經肯定,今早蘇小小非要嘗他的藥粥,當真是為了替他試毒。內心冷哼一聲,當真是冇故意機的笨伯,如果是彆人用苦肉計,那他這會兒豈不就中毒了?固然如此,內心某處倒是垂垂地軟了,這隻帶著爪子的小豹子,還是養在家裡才氣放心。
寧淵笑得暖和,語氣寵溺:“好。”
蘇小小點頭想了想,還是從懷裡取出了銀針:“看看有冇有毒。”
薑太公聞名,並非他無餌垂釣,而是有願者上他無餌之鉤。小小,你可曾明白?
寧淵看著蘇小小問道:“那如果下毒之人破釜沉舟,今早再次下毒呢?豈不是就會中招?”
吞下棗泥酥,也顧不得剛纔還在彆扭,蘇小小立即轉頭,緩慢地掃了眼錦盒,最後眼巴巴地瞅著寧淵,眨著眼睛:“寧淵,我餓了,另有甚麼好吃的?”那模樣,和餓極的小獸倒是很像。
悄悄吞了吞口水,蘇小小有些煩惱,剛纔少哼幾下就好了……
寧淵含笑看麵前的人,因著一口棗泥酥便彎了一雙眉眼,忍不住想著,是不是這棗泥酥當真那麼好吃,動機一起,便將手裡剩下的半塊吃了。
“看來確切如此,小小要不要跟我換個位置?”寧淵笑著發起。
等蘇小小吃飽,寧淵將東西收了收,放到一邊,這纔拿過蘇小小的魚竿幫他掛上魚餌,臉上的笑容暖和:“小小,薑太公釣的是人,這裡隻要我們兩個,不要魚餌,你但是甚麼都釣不起來的。”
蘇小小一邊將銀針刺入酥餅內,一邊說:“如果下毒的人不是明天阿誰女人,那他必然還在山莊裡,昨晚下毒失利,他料定我們會在飯前試毒,短期應當不會再下毒,製止透露。”說完,頓了頓,咬了口紅豆酥,才持續說:“並且,明天一早,那老管家就帶著那女人去衙門了,而我們用飯時也冇有再試毒,阿誰下毒之人必然會以為我們已經認定是那女人下的毒了。以是,他隨時都有能夠再下毒,而眼下,是恰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