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瓏咬得牙酸,但見墨連玦包涵寵溺地笑著,便覺自個兒有些在理取鬨。她羞赧地撓了撓頭,解開墨連玦的衣衫一瞧,公然是深紫的牙印,再咬下去,隻怕真的要出血了。她咬了咬唇瓣,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牙印。
梅朱紫奸計得逞,攀附乾帝肩頭撒嬌道,“皇上,臣妾身子乏了,想先歸去安息。”
靈翰霆微微點頭道,“太子殿下所言甚是。福管家,將聖旨呈給太子殿下閱覽。”
太子從懷裡取出懿旨扔在石案上,挑眉輕諷道,“喏,賜婚懿旨。且拿著吧,本殿倒要看看,聖旨和懿旨,丞相府會選哪一個?”
靈翰霆捧起茶盞,一襲墨藍色的身影從屏風後跨出,躬身拱手道,“連累相爺,連玦歉然。”
太子攥緊了手中的聖旨,恨不能將它撕成了碎片,可他深沉地呼吸幾下,將聖旨捧給靈翰霆冷然道,“靈相真是深藏不露,長輩佩服。”
墨連玦頓時來了興趣,掀了衣襬坐下,淺笑雲手道,“嶽父大人先請。”
靈瓏支起下巴做不幸狀,隻待乾帝和梅朱紫的身影消逝,跟著梅菲兒朝西嵐宮散去。
路嫣然瞭然地看了靈瓏一眼,跟著譚側妃分開了宴席。
墨連玦身材緊繃,摸著靈瓏的小臉啞聲道,“瓏兒,彆鬨。”
靈瓏瞟了眼臟汙的畫,冷然抽手道,“臣女已然是墨連玦的妻。”
乾帝這陣子更加詭異,乾清宮裡滿床滿榻都是粉紅鮮綠之色,旁人進不得,隻梅朱紫倒不時守在乾清宮。不似寵妃,倒似閨閣知己,日日倒騰著女兒家的玩意與乾帝逗趣。乾帝得了趣,隻要不失體統,梅朱紫的話反倒纔是聖旨。
靈翰霆這話,說的墨連玦倒像上門半子似的,隻不過這上門半子得來不易,還得以全部靖王府為聘禮。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靈瓏嘟嘴不滿,轉頭便咬上墨連玦的胸膛,似嗔似怪似撒嬌。
靈瓏咬了一口冰糕,仰著小臉哺進墨連玦嘴裡,笑眯了眼睛道,“可苦澀?”
墨連玦冷不防凍得一機警,但見靈瓏帶著得逞的笑,捧著她的小臉便親了上去。
一口冰糕在兩人唇齒間滑動,待那股冰冷消逝後,墨連玦仍然纏綿悱惻地撕磨著那嫣紅的唇瓣。靈瓏身子虛軟,手腕一鬆,瓷碗脫落,冰糕卻順著墨連玦的胸膛滑進了衣衫,刺激得墨連玦渾身輕顫,抱著靈瓏啃得更加狠了。
墨連玦昨日才返回京都,除了和墨連淵回稟戰事外,未曾伶仃進入禦書房。何況靈翰霆同墨連玦的密切太子看在眼裡,天然以為這聖旨是靈翰霆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