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淵顛著腳調侃道,“正在乾嗎,窮鄉僻壤的,難不成,找了娘們兒來親熱?”
“不是無端!”蕭山渾厚地撓頭道,“將軍,方纔末將要告訴副將軍議事,誰曉得副將軍正在……正在……”
墨連淵瞠目結舌,指了指靈瓏,又反手指了指自個兒,不有為莫非,“本來是弟妹啊。既來了,如何不說一聲。”
靈瓏挑眉納罕,蘭兒靠近她耳際低語道,“蜜斯,紫凝蜜斯許給了孫員孃家的二公子做續絃,傳聞過兩日便籌辦換聘了。”
夜幕來臨時,墨連玦風塵仆仆地從校場返回,可大掌剛碰觸到賬簾,便凝眉停了下來,營帳內有人。他傷害地眯起眼睛,拔出長劍踢門而入,見到那襲紅色的身影坐臥桌案時,卻傻愣愣地愣住了腳步。
靈瓏將小手一背,巧笑盈盈地朝著墨連玦邁進,“如何,靖王爺,副將軍,但是要將擅闖營帳的小賊抓起來。”
靈瓏踮著腳尖勾著墨連玦的脖頸回吻,吻著吻著,那雙長腿便不由自主地勾到了墨連玦的腰肢上。
墨連玦將靈瓏掩在身後,麵色陰沉地回身,但見墨連淵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口,壓著火氣問道,“五哥,何事?”
墨連玦朗聲笑道,“小丫頭。玦哥哥天然有男人味兒,既喜好,便多聞一會兒。”說罷,抱著靈瓏深深地吻了起來。
蕭山爬起來,欲哭無淚道,“將軍,蕭山肇事了,副將軍隻怕要將蕭山捆起來做人柱子了。”
靈瓏抬腳出了西竹屋,本欲朝著埋頭閣而去,路過花圃子時,卻見靈紫凝身著煙紫色的羅衫裙,挽著麵紗盈盈含笑。
墨連淵走後,墨連玦揉著靈瓏的肩膀調笑道,“夫人,可要嘗一嘗酸菜燉白肉?”
蒼玄的營帳在平城郡的城門外,四周山石隱蔽,是個易守難攻的絕佳之地。
靈紫凝難掩對勁道,“比不得若mm有本領,還能做上兩任世子妃,姐姐粗笨,嫁個白丁做正頭娘子倒也罷了。隻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二公子即便是個白丁,姐姐也定能不離不棄的。”
弟妹?
墨連玦發笑,正欲作勢朝著靈瓏撲去,營帳的帳簾竟又被人掀了起來。
蕭山將眼睛一捂,喊了聲“我甚麼都冇瞥見”,跌跌撞撞地奔出營帳外,卻不謹慎被賬釘絆倒,狼狽地跌在地上。
不幸蕭山方纔起家,又被這天外一腳踹飛了十餘丈,摔得五臟六腑幾乎移了位。他哀慼地捶地,再不想當近身跑腿的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