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玦哭笑不得,撐著身子笑罵道,“五哥,出息的你。”
落日西下時,一人三鳥,便趕到了蒼玄國的營帳。
墨連淵梗著脖子道,“老九,你年紀不小了,五哥曉得日子難捱。可再難捱你也不能亂來啊。這是虎帳,你找女人本就亂了軍紀。若換了之前,五哥替你諱飾諱飾倒也罷了。可現在不可,你五嫂一早說了,若不能替靈瓏看住你,五哥也得守著媳婦兒做和尚。老九,聽五哥的,悄悄地將那女子送出去。”
靈瓏故作不滿道,“如何,靖王爺不歡樂?”
墨連淵天然不平氣,纔要駁斥,靈瓏卻攀著墨連玦的肩膀探出腦袋,朝著墨連淵咧嘴笑道,“明王爺,臣女有禮了。”
“是,孃親!”靈瓏笑眯眯地跑疇昔,跪在墊子上拈豆子。
左瞞右瞞,雲姐姐到底還是曉得了。
靈瓏垂眸點頭道,“孃親,瓏兒內心不結壯。”
墨連淵瞠目結舌,指了指靈瓏,又反手指了指自個兒,不有為莫非,“本來是弟妹啊。既來了,如何不說一聲。”
靈瓏微微點頭道,“大姐姐好興趣。”
墨連淵輕笑道,“渾說。副將軍治軍雖嚴苛,卻向來不會無端懲戒。”
墨連淵走後,墨連玦揉著靈瓏的肩膀調笑道,“夫人,可要嘗一嘗酸菜燉白肉?”
忙活一整夜,靈瓏在天氣矇矇亮之時,騎著倉鸞,帶著小白,朝著西北邊疆飛去。
蕭山滿臉崇拜道,“將軍,您如何曉得?”
孫員孃家的二公子,申明倒是極好的。傳聞那原配夫人因難產死去,留下繈褓中的孩子交由員外夫人扶養著。
靈瓏踮著腳尖勾著墨連玦的脖頸回吻,吻著吻著,那雙長腿便不由自主地勾到了墨連玦的腰肢上。
墨連淵將蕭山一腳踹飛,踩著輕功朝墨連玦的營帳而去。
“副將軍,要議事了!”
一聲粗暴的聲聲響起,墨連玦暗罵一句,忙將靈瓏嚴嚴實實地掩在身下,氣急廢弛道,“蕭山,給本王滾出去。”
弟妹?
靈瓏抱著古靈兒親了一下,歡樂雀躍地飛出了埋頭閣。
墨連玦將長劍支出劍鞘,長臂一伸,便將靈瓏攬進了懷裡,抵著她的發旋道,“臭丫頭,不準說話。”
靈瓏納罕,找了芬兒來扣問,芬兒回稟道,“蜜斯,堂蜜斯是梅世子給送返來的。”
蕭山將眼睛一捂,喊了聲“我甚麼都冇瞥見”,跌跌撞撞地奔出營帳外,卻不謹慎被賬釘絆倒,狼狽地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