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義糧鋪的伴計一聽要查糧食,飛著眼睛輕哼道,“查吧,若查不出來,倒休怪我們掌櫃的發脾氣。”
“好咧!”阿生一把扯掉臉上的麵具,屁顛屁顛地朝著靖王府而去。
靈瓏眨眼眼,再眨眨眼,俄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玦哥哥,你真是的,倒不準我唸叨旁人的好了。”
墨世鈞讚歎道,“孟兄高招,過不了多久,西仁街隻怕比銅雀街還要紅火。”
墨連玦跳了跳眼皮,扯著靈瓏的耳朵怪聲怪氣道,“臭丫頭,你是說本王冇本領嗎?”
上早市的商販們探頭探腦,但見倒在地上的是張伯,忙圍攏指責道,“官爺,您方纔憑白查了四海通,這會子仁義糧鋪出事,卻為何包辦著,難不成真的有何貓膩,仁義糧鋪便招惹不得?”
太子重文輕武,皋牢朝政他得心應手,領兵兵戈就虧弱了些。何況乾帝不思朝政,恰是將皇權架空的大好機會,太子就算想領兵出戰,皇後也不會答應的。
孟之郎點頭道,“這便是我與靖王爺的算計。銅雀街雖繁華,青樓、酒坊卻很多,可西仁街分歧,本就是貿易街道,現在除了鹽鐵糧布等物,幾近算是應有儘有。何況各鋪麵掌櫃皆到衙門備結案,即便太子想懺悔,白紙黑字的衙署印章,卻不是那麼好狡賴的。”
墨連玦揮手道,“嗯,自去籌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