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瓏設想著那肉嘟嘟萌呆呆的肉糰子,非常歡樂。乾脆塞了十萬兩銀票,讓小黃鸝帶給了古靈兒。
靈暄若用食指挑著梅行武的下巴嘟嘴道,“如何,小叔這是替你大哥鳴不平?”
烏雅嬌縱頓腳道,“還不是那臭木頭。本蜜斯好輕易學會了下棋,他卻說再不碰棋子了,他太討厭,太可愛了,我要讓阿爸將他放在擂台上摔打,狠狠地摔,狠狠地。”
“誰要討他歡心了,不準胡說話。”烏雅紅著小臉辯駁,蹦蹦噠噠地分開了。
留香閣的正廳,雖不容一府主位的廳堂那般華貴,但見玉器、書畫、琉璃之物應有儘有,便知靈暄若的小日子過得繁華。
靈暄若靠近古靈兒身邊低語道,“伯孃,若兒想從丞相府調一個懂醫理的老嬤嬤照顧身子,不知是否能夠?”
靈瓏眯著眼嗟歎,除了烏雅蜜斯,旁人再不會這般鹵莽了。她展開眼,但見烏雅氣鼓鼓地坐在椅子上,不由挑眉問道,“烏雅,誰惹你了?怎的又朝著本蜜斯的房門撒氣。”
古靈兒正在佛堂裡做晚課,但見黃鸝鳥折返,脖頸裡還綁著紙張,不由點頭髮笑,這孩子更加懶怠了,憑你甚麼喪事,一概用銀票代替。而靈暄雲備下的,則是金飾棉布作成的裡衣裡褲和小兜兒,倒是忎般合用知心的。
古靈兒悠然地歎口氣,可莫要孤負了小叔和弟妹的拜托纔是。
古靈兒悄悄打量,一個小丫環捧著茶水上來,笑盈盈屈膝道,“夫人,請用茶。世子妃曉得您要來,特地命人淘換的。”
顧嬤嬤垂眸點頭道,“奴婢但聽夫人的叮嚀。隻福滿和蘭兒不懂事兒,若然犯了錯處,還望夫人看在奴婢的份兒上,給他們一次改過的機遇。”
靈瓏正在研討古法迷霧陣法,忽覺窗欞傳來悄悄地敲擊之聲,她趿拉著鞋子推開窗戶,見是一隻金黃色的鸝鳥,趕緊將它捧了出去,順著翎毛悄聲道,“小黃鸝,你來啦,但是孃親派你來找我的?”
晌午,靈瓏斜靠榻上小憩,房門卻俄然被人踹開。
靈瓏凝眉躺在榻上,陣法奧妙多變,壓陣之說有兩層含義,一則是用來加持陣法,二則是用來替代陣中的某一處缺失,而血祭之陣到底是哪一種?那血淚與陰時農曆女子的消逝,到底有冇有乾係呢?
梅行文身子癱了,那處卻冇癱,到了夜裡總要折騰一回才消停。可那副身子骨,碰不得壓不得,靈暄若回回用嘴服侍,噁心得整日吃不下飯。厥後勾搭了梅行武,更加懶怠理睬梅行文,先頭是點了熏香將梅行文弄睡,日子久了,那香便失了服從。她便日日在梅行文飲食裡混了最強的壯陽藥,喊了那些花樓裡的狐媚子變著法兒的魅惑梅行文,唔,不過月餘時候,梅行文便再也不鬨騰著要花花了。也是,那玩意冇用處了,就是想花花,也冇那才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