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和翠濃皆揮手錶示無礙,靈瓏見時候不早了,忙回臥房歇晌去了,午後是策論課,左夫子雖向來不苟談笑,靈瓏卻從他的講課入耳出了無趣,少不得非常正視起來。
梅朱紫眉眼一翻,那小宮女趕緊勸止道,“大膽靈瓏,朱紫尚未叮嚀,誰準你擅自做主了。”
乾帝享用著軟玉溫香的服侍,呼吸便越來越短促,最後竟是等不及將衣裳脫掉,直接將梅朱紫壓在身下,自有一番歡愉行事。
靈瓏懶怠理睬她,冰兒卻微微屈膝道,“回朱紫,這是慶親王妃特地為蜜斯淘換的香柚茶,天然比普通的茶水苦澀些。”
梅朱紫垂眸看著乾帝,楚楚不幸道,“不就是那靈瓏。見了媚兒不可禮,媚兒想求取畫作,竟還推三阻四的,說就連皇上求畫也要給十萬兩銀子,且不是說要便有的,那裡不足暇為媚兒作畫。也是媚兒冒昧了,媚兒不過是個六品宮嬪,那裡教唆得動京都第一才女啊!”
小宮女不敢回聲,且快步挽著梅朱紫奔忘憂宮而去。
左夫子的策論結束後,本該是梅學士的詩詞課,何如梅學士邇來身子有些不利落,這課程便被迫打消了。
梅朱紫輕視地勾了勾唇角,慵懶開口道,“本來你便是靈瓏啊,倒是有幾分姿色。”
靈瓏聽梅朱紫開口姐姐,杜口mm,頓時有些犯含混。這中午還嚷嚷著要治她的罪,這會子竟巴不得成了親姐妹似的。
靈瓏微微歎口氣,扯著翠濃和冰兒回身便欲分開。倒不是她失了憐憫之心,皆因這些宮人妄圖小便宜,不然,這鬨劇也戲耍不起來。
梅朱紫輕撇唇角,妖嬈搖擺地進了屋子,直接坐在主位上,捧著茶水輕歎道,“唔,mm這兒的茶水好不苦澀,竟比忘憂宮裡的還要津潤肺腑呢。”
乾帝闊步來到床榻前,伸出大掌撫摩著梅朱紫的小臉輕聲喚道,“媚兒,朕來了。”
乾帝疲累地伸了伸臂彎,乾脆丟下奏章,帶著康漢朝忘憂宮而去。待入了忘憂宮的殿門,便見四周的窗簾皆被垂放下來,隻餘暖爐的微光暖暖的照著。
梅朱紫挑眉輕笑道,“怕甚麼,無子無女的宮嬪,向來便是這般的了局。”
靈瓏歎口氣,莫要妄動便不妄動吧,皇宮裡的水太深,到底不能驚擾了暗處的鬼神纔是。
乾帝愉悅地挑了挑眉毛,揮手將康漢留在門外,掀了衣襬直奔臥房而去。
梅朱紫將乾帝的反應色色支出眼裡,乾脆咬了咬下唇,直接順著乾帝的身子滑進了棉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