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定北疇前的認知再一次被顛覆。
幾人坐的位置離門口比來,打眼就看到了那蓮步輕移的女子。她從他們身邊走過,香風襲來,那凹凸有致的身影很快卻走出他們的視野,徒留一個纖柳般的背影。
朱定北嗤了一聲,“往十一胸口塞兩個大饅頭,不比這花娘都雅百倍?有甚麼希奇。”
“長生我錯了,你快讓她走。”
樓安寧啐了一口,“十一是你小媳婦兒啊,你急甚麼?”
下方門廳搭建起一個高台,垂簾以後有清靈叮咚的琴音傳出,模糊能看到簾後操琴的女子秀美的臉。朱定北冇瞧出甚麼特彆,不知擺佈兩邊的樓安寧和秦奚為何沉醉,另有樓安康壓抑鎮靜反而過於端莊的神采,以及……朱定北噗地一聲,撐著圍欄笑得不可:“十一,你是瞥見人扒衣服還是被女人扒了衣服啊?臉紅成猴屁股,哈哈。”
花娘見了那人一驚,也不敢再混鬨,趕緊行了一禮。
樓安康想起舊事也心生肝火,沉聲道:“他一貫很聰明,連皇上都誇他是狀元之才。可惜,此人的聰明就喜好用在歪門正道上。”
賈家銘才從馬車探出頭,嚇得縮了歸去,惶恐道:“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那些想要奉迎他的人體貼他在洛京冇有女眷相伴,恐怕他長夜孤單。卻不知,漫冗長夜,他最不需求的就是女人。
“他說彆人就信?”
不放心胞弟追出來的樓安康:“……”
他宿世也到過這裡,得美人餵過酒,聽過纏綿的小曲兒,見過曼妙婀娜的舞姿。在他看來,不過如此。
朱定北三人鄙夷地看著秦奚,直把他看得也難為情起來,解釋道:“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小女人假扮的……”
隻見樓尚書的次孫被追著跑出配房,劈麵撞上一人,來不及看是誰,猛地躲在那人高大的身後,對追上來的花娘破聲大呼道:“饒命啊,你走開,求你了姑奶奶。我不要你服侍,真的不要了!”
後者尖叫一聲,被世人的視野燙得縮成一團,抓著秦奚的手甩開,惶恐地往外跑。
經此一役,樓至公子樓安康在洛京後輩中申明大噪。
“公子,奴家喂您。”殷紅的臉上神采害臊,樓安寧眼睜睜看著那花娘紅豔的嘴唇湊了過來。
“爺,您可還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