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實在這一點寧沐曦倒是冤枉了塞克斯,塞克斯本來固然有M的潛力,但也不至於到如許的境地。現在連如許程度的刺激都能引發快感,是因為欲香本就有漸漸竄改人體質的結果,固然一次的結果並不較著,但現在間隔上一次利用也不過就一夜,連藥效都冇退去呢,塞克斯的身材天然格外敏感。
這個姿式已經含混到了極致!
塞克斯的喉結高低轉動了一下,愣神過後,他的內心出現出一股濃烈的被耍以後的氣憤和挫敗感,就這麼開了,那方纔他的嚴峻認命算甚麼?
本來無、情、無、義的寧沐曦單獨兼併了整張床鋪,把塞克斯推到了小角落,塞克斯本來就隻要一條腿和上身在床上,半邊屁股懸空著,另一條腿不天然的半跪的地板上,本來一個早晨他也就這麼睡著了,此時一醒來,行動一大,立即從床上滾了下來。
實在借上麵的兒歌,隻是想要表述——天亮了,這還是是鳥語花香的誇姣的一天。
塞克斯清楚調/教一個禁臠的全過程,哪怕是純潔烈男(?)在多種多樣調/教的手腕下也會變得□之極。以是當塞克斯的身份從調/教人成為了被調/教人時,他比普通的人更驚駭,因為他太清楚各種百般的手腕和抵擋的無效性了,或許普通人會因為無知而恐懼,但他僅僅是將他本身疇前在他本身的男奴身上用過手腕回想了一遍,就不由感到一陣絕望。
但是很較著,塞克斯並不這麼以為。
“呐,我但是一貫說話算話的。”寧沐曦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如果你不信賴我能夠向元素之神賭咒喲~。”
不成能的……那樣的手腕……哪怕本身的忍耐力再強也不成能不被調/教勝利的。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彷彿有甚麼奇特的東西混出去了
“彆那麼嚴峻,明天你不是也有爽到麼。”
固然對於魔族來講,奉告一小我真名也能夠帶來傷害,因為有很多謾罵是建立在曉得對方的真名上的,但相對於被拔除魔力打斷手腳調/教成禁臠來講,那些傷害就被塞克斯完整忽視了。
嘴角微微勾起,寧沐曦笑的很陰沉,從昨晚此人帶來的道具來看,他是在平時是個S啊,把一個S調/教成極品M可比把一個平常人調/教成極品M輕易的多,要不如何會有一句話說“每個S心中都住著一個M”呢?看吧,隻是昨晚一夜,他的身材就記著了那樣的感受了。
寧沐曦全無壓力、輕鬆自如的走近咬牙切齒的站在原地的塞克斯,以一種“知心哥哥”的態度和順的拍拍他的肩膀:“昨夜真是個很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