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兩家母親是高中期間的一對姐妹花,乾係一向非常要好,想著如果今後各自的寶寶能在一起就好了,但是我媽生下了我哥,一年後池阿姨生下了池煦早,兩個男孩如何在一起?不做兄弟就做基友?
“疼不疼?”池煦早的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
“池煦早,救我……疼死了,血都流……”冇等我說完,池煦早打斷了我並且掛掉了電話,“等我。”電話那頭的聲音格外降落,說實話我有點被嚇到。
“我這不是找你了嗎……”我低著頭,剛纔的事情還讓我有點難堪。
“挺疼的……”我俄然想起池煦早也有兩個耳洞,“你呢?當初打的時候疼嗎?”
啊啊啊啊!池煦早這個混蛋公然最討厭了!
一個戰役的早上。
我想起來了。
我的媽!我該如何辦!
他早晨一年學,以是我們一向都在同一個年級。
“忘了?”我感覺有點不成思議,這麼疼如何能夠忘得了啊。
直到我那件事過後,池煦早才剪掉了長髮,變成了小男孩的模樣,4歲那年作為小女生打的耳洞也留了下來。
我有點慌,撥通了池煦早的電話。
我是不測,淺笑容。
“我在想事情啊。”
直到厥後,池阿姨把池煦早的長頭髮剪掉了,實在池阿姨並不是想把池煦早當作女孩子來養,池煦早被打扮成阿誰模樣跟我媽也有很大的乾係。
太快了吧?媽呀,跑著過來的嗎?
“那你去我房間睡吧。”
“哈?”他挑起一邊的眉毛。
“……呼……給你。”池煦早撩起劉海,撐在門邊上,“出門太急,拿了我媽的這個,不曉得是夜用還是日用,另有一包紅糖……你個笨伯,這點事都措置不好……你還算是個女孩子嗎……”
我一時說不上來話,“我就是隨便一說,比你帥的當然一抓一大把。”
用酒精掠過以後,我發明一個驚天大題目。
一次,池阿姨要我去她家住一晚,沐浴的時候,我發明瞭池煦早和我的不一樣。
6歲之前的池煦早頭髮卷卷的,眼睛大大的,嘴唇粉嘟嘟的,一向冇變的就是嘴角的那顆痣,小時候的他像個小公主一樣,衣櫃裡全數都是敬愛的小裙子,房間也粉粉的。
“嘶,好疼。”我用棉簽蘸著酒精擦在耳洞上。
“帥哥當然很多了,但你看的上人家,人家看得上你嗎?你個豬。”
我的耳釘插不出來了。
“我說你溫馨點讓我睡會。”
池煦早4歲那年我3歲,一向到我5歲那年,我才曉得他是個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