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呢?”
“本日為何去了地牢?”宇文焱先開口。
俄然傳來一陣短促的擺動鑰匙的聲音。這是她跟山青規定的暗號。宇文焱要來了。
一聽到宇文焱,端木若除了苦笑。做不出任何神采。她點頭。
端木若微微深思半晌,即說道:“有人跟你傳話,說甚麼桑梓樹下埋得有美玉。”
此話一出,楊煜旻本來醞釀好久的情感毀於一旦。他忍不住嘴角抽搐。“皇上隻是對你‘暴’罷了。”
宇文憬眼眸一寒,深深說道:“你當真一點都記不起來?”桑梓樹下有美玉,就是他們的梓瑜。
本來宇文焱也會不放心!“地牢裡關著的畢竟是你的皇兄。如果被百姓曉得……”
端木若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有點疼……她好想哭,可她不能哭。她不肯意在宇文焱麵前哭……
端木若從善如流般的看向宇文憬。宇文憬滿臉戲謔。
端木若看向掌心,想起玉容那一日寫的‘逃’字。她亦想起宇文憬說的話……她到底是忘了甚麼呢?
不知何時,玉容跟端木若越走越近。宇文焱曉得後,毫不擔憂。
君墨輕讓端木若找人問,應是表示她找地牢裡的人。而地牢中,隻要他們二人。
“你感覺宇文焱囚禁皇上,他會是好人?”楊煜旻推波助瀾。“仙翎以忠孝治國。宇文焱為臣。謀取江山視為不忠。長兄為父。囚禁皇上視為不孝。”
冇過幾日,聽玉容提及君墨輕跳崖他殺。端木若才認識到宇文焱的可駭。她心中自責不已。君墨輕不過才十九歲。這麼年青就……她,恨透了宇文焱。
“前次宇文憬說了那麼多刺耳的話。我氣不過……便找山青帶我疇昔。”端木若看著窗外天氣漸暗,有些擔憂。她擔憂宇文焱今晚要過夜。自從前次他們所謂的‘洞房’不了了之以後,宇文焱還是第一次在晚間來行宮。
“你想說的是謀、朝、篡、位吧。”宇文焱忽的掐住端木若的脖子,一字一頓。
端木若竟無言以對……但是,宇文焱明顯說宇文憬是一個暴君。“他不是一個暴君嗎?”端木若不想把宇文焱想得太壞。
“因為我愛焱王爺。不但願娘娘奪走他……娘娘向來命好。甚麼都是你的……你是不會明白我們的表情的。”說完,玉容竟然吐出一口黑血。端木若悄悄回身出了屋子。她曉得統統都來不及了。
端木若心中有一點點難受,但也冇有多難受。宇文焱不喜好她,她也不喜好宇文焱就好了……